高莘说。
“你咋现他是个矮子的?”
“他留下了脚印,从鞋子的长度和宽度一看就知道了,不信你看看自己的鞋子跟大方哥的鞋子,你比他矮,鞋子就比他小,那脚印比你还小的多,也就比你矮的多。
据我估计,那个小偷只有一米五左右。”
从围墙上的脚印到厨房的脚印和手指头印,线索一个一个的串起来,这下大家都明白了,下午跟晚上的内裤大盗就是同一个人,用以前的话来说,他们胡同里出现采花贼啦!
刚才还觉得高莘不可能找到线索的几个人,这时候也没话说了,赶紧一弯腰躲进人群。
既然胡同里出现了采花贼,那受害的肯定是妇女们。
张俏和齐燕几个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见了恐慌,这人喜欢偷女人内裤,既猥琐又变态,这次是偷内裤,谁知道下次会不会干出更变态的事情?
在面对采花贼的危险,院子里一群平时有点互相看不惯的妇女们都团结起来了,张俏拉着齐燕的手,哭丧着脸说,“齐燕我好羡慕你,你白天在厂子里还好,厂子里有安保,可我们一群没工作的在家,要是碰上了采花贼咋整啊。”
齐燕沉着脸不说话,脑子里也在想办法,她作为女领导,也想给女同志们干点事儿。
屋子里的妇女全都满脸惊慌,这时候萧宝珍就说,“要不我们去报公安,这种事情应该交给公安来调查的。”
倒是一下子把妇女们点醒了,“对啊对啊,明儿我们一起去报公安。”
“把公安找过来调查一下,赶紧把那个变态抓起来就好了,一天抓不起
来,我这心就放不下去,总觉得被人盯着似的。”
张俏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只觉得后脖子凉。
别人家的老公晚上都会回来,她老公出门在外,她更危险啊。
提到公安,在保卫科工作的许大方挠了挠头,“咱们附近派出所的工作,最近都被下放到农场去劳动了。”
“啊?”
“那我们怎么办?这变态下一次闯进家里偷看咱们洗澡咋办啊?”
这下所有人都沉默了,彻底沉默。
那妇女还在哭哭啼啼抽抽噎噎的,听她哭,张俏也想哭了,别人都有老公,就她跟守活寡似的,苦啊。
这么想着,张俏声音也带着哭腔了,“你们倒是说说话,总得想个办法啊,我们这院子一大群的妇女呢,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要我看,不如各家各户出一个,咱们白天跟晚上都巡逻起来?”
她说。
齐燕咳嗽了一声,尴尬道:“我们家双职工,白天我要上班,我家国平有时候还要加班,我们家没人有空啊。”
其他人虽然没有直接反对,但也说了,“白天巡逻可以,但是晚上巡逻怎么行,我家男人虽然不用加班,但是白天上班已经累得够呛了,晚上再巡逻,那身体是真的撑不住。”
虽说已经确定出现了采花贼,但因为才偷了两次,而且损失也不是很大,大家伙儿就不愿意分出人力和精力来巡逻。
一群人聚在一起,一时半会的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忽然有人打了个哈欠,“现在天也不早了,要不咱们先回家吧,明儿再商量,也不能一直这么僵着啊。”
确实,现在夜已经深了,好多人明天还得上班儿,就从这妇女家出去了。
临走的时候许大方还在嘱咐,“同志,我就住在旁边的院子里,晚上要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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