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欲焉凑近过来时,看到赵喜娣已经闭眼睡着了。
他温柔的用手给她将脸颊旁的碎扒开,随后又给她把鞋袜脱掉,整个挪到了床上,看着她沉沉入睡的样子,只觉得心里一暖。
酒楼的生意出奇的好,这连赵喜娣自己也没有想到,没想到才不到半年时间,她就凭借特色菜和顶尖的服务,成功将投资的银两赚了回来。
这日,赵喜娣依旧是忙着去酒楼里,刚走出大门,就遇到了登门拜访的安婉儿。
其实安婉儿借着拜访之名来府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每次赵喜娣都出去的特别早,她们就没有碰见的机会,这不,今早韩欲焉说他提前去酒楼里帮着赵喜娣打理一干事务,让她在家可以多休息会儿,就这么巧,遇到了安婉儿上门。
“表嫂这么着急是要干什么去呀?”
安婉儿笑道:“莫非我来的不是时候?”
“是挺不是时候了,要不你回去?”
赵喜娣忙着出门,是真希望她回去。
可安婉儿自顾自往府内走去:“今天来主要是跟表嫂聊聊酒楼的事。”
“你想开?”
赵喜娣看了一眼府外,最终还是迈开脚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了正厅,安婉儿顾左右而言其她,问题多的不行。
赵喜娣无奈,最终只能下逐客令:“要是婉儿姑娘无事,不如早些回去。”
“表嫂是在赶我走吗?”
安婉儿一滴泪几乎就要滑落。
赵喜娣很是无奈:“我给你说明白吧,你跟韩欲焉没可能的,你们按照亲戚关系来看,三代以内有血缘关系,即便在一起生的孩子大多也是痴傻的,你是明白姑娘,没必要在他身上耗着。”
“表嫂,说的什么话呀?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安婉儿羞红了脸。
赵喜娣不在乎她的想法:“我不管你是不是这个想法,我只是表自己的见解,而且韩家祖训是只娶一人,你看看韩欲焉本来就是脑袋有些问题,如果你们真有什么姻缘,到时候只能说嚯嚯了后代了,你懂?”
安婉儿被戳中了伤心事,悲愤不已:“我不懂,我只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若为哥哥,他从小就爱跟我一起玩,是你的存在,改变了他。”
“我没有改变他,只是他对你没有感觉罢了,别自欺欺人了,我看那个韩润就挺袒护你的,你可以好好珍惜。
别因为不值得的人,耽误了自己的一生。”
赵喜娣说完,对着安婉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安婉儿气得红了眼,站起身来,紧抿双唇,似乎下一秒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你讨厌。”
“我宁愿现在你讨厌我多一点,也别蹉跎一生,到时候悔之晚矣!
请回吧,婉儿姑娘。”
安婉儿狠狠地剜了赵喜娣一眼,尽管她心里不平衡,也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眼前的人说的确实是对的,韩欲焉不爱她,根本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她曾经去酒楼里想要找赵喜娣的茬儿,却看到韩欲焉为她忙前忙后,满脸的欣赏和崇拜,这些是骗不了人的。
只是她一直希望有奇迹,是自己看错了。
看着安婉儿愤愤不平地踏出府门,她只希望自己没有耽误她,希望她能够真的明白,爱的人是会想尽办法在一起的,但凡需要你很费力的,肯定不是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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