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几个衙内将人抬了进来,摆在徐锦江面前,徐锦江便蹲下来查验伤情:“真是自己上吊的。”
他说道,随后又在他身上摸了摸,朱钦和穿着一件普通的长衫,他摸到袖口处,掏出了一封信。
“哦?”
徐锦江心里有了底,留下来的几个衙内也心里有了一些猜测。
他慢慢地打开信封,露出里面的信件,只看了一行字,就头皮麻,里面是控诉这些年跟朱主簿之间的勾当的事,还附上了一份之前送给关三爷的明细,以及自己被朱主簿逼迫,不得已上吊的缘由。
可谓是十分精彩。
徐锦江脸色变了又变,他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随即喊来自己的随身管家。
“你们先把人抬下去,让他的家人来指认人。”
徐锦江将所有人都遣散后,才拿出了信递给他的随身管家徐义道。
徐义道仔细看完后,问道:“公子,莫不是想要插手此事?”
徐锦江点点头:“朱主簿盘踞在南山县十余年,跟豪强勾结,我早就看不顺眼了、如今有人以死来检举他,大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公子,可你只是一方知县,即便是证据确凿,要是想给他定罪,也需要上报给知州,也需要时日,有些拖的时间久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毕竟主簿也算是当地的青天大老爷了。”
“什么青天大老爷,是个吸血虫差不多、看看他贪了多少,你看看这张纸上的内容、贪的都快有我十年的俸禄之多了。
还只是一年的,看看他家老太君办寿宴,那排场,我们也是去了的,还试图拉我入伙,给我塞妾。”
“可见,他们多么的肆意妄为,丝毫不忌惮,我们多少也是父母官,也要在其位,谋其职吧。”
徐锦江想到辛老太君席面给他塞妾的事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都笼络乡绅豪强到这个程度了。
只可惜他孤立无援,求助家里,都说让他安静待着,等任期满了,到时候将他调回去。
“公子,家主也说了,让你少管闲事。”
徐义道劝导道。
可他瞧着徐锦江的一脸必须碰钉子的模样,又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开口道:”
公子,既然你要做,就要做的全面,力求有理有据,到时候也可以求助家主。”
“我正有此意、你将信上内容重新抄写两份,送往州内,务必送到我父亲手中。”
“好。”
徐义道回复道。
“另外,听说韩家三公子来了南山县,可有他的消息。”
徐锦江问道。
徐义道想了想:“说是来了、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来。”
“你有时间去查查,他二哥与我是好友,曾一起同窗过,如若他来了,也可邀请他一聚,只可惜……”
想到他韩若龄曾带过他弟弟一起踏青,是个好孩子,只可惜不太机灵。
“好,公子,眼下,还是正事要紧,估计县衙内已经有人给朱主簿报信了。”
徐义道说道。
“是呀、这县衙漏得跟筛子似的,确实是需要大整顿了。”
看着踌躇满志的徐锦江、徐义道陷入了沉思,毕竟是年轻,有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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