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就知道在山壁上留下粘液的是什么动物了。
路的尽头是一个山洞,山洞里有浅浅的积水和趴了一地如同人类壮汉大的蝾螈。
我眼疾手快捂住想要话的胖子,胖子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见我松了手,胖子后退了两步低声道:“等会下水肯定会发出声音。”
我看着安安静静趴着的蝾螈声给胖子解释:“蝾螈捕猎靠眼睛和他们的舌头,一点点动静他们不定会认为是同伴搞出来的。”
我们到对面的洞口大概十来米,花将外套丢给我声道:“我先过去看看情况。”
完花握着铜棍慢慢往前走,离花近的蝾螈像是感应到了水波,不过也只是动了动,没有睁开眼睛。
很快花就到了对面洞口,鲁娃子见路程顺利,迫不及待举手示意自己当下一个过河人选,见大家没什么意见,我也点头同意了。
别看鲁娃子块头大,动作还挺心翼翼的,走到一半的时候,那群蝾螈还在睡梦里,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就在我们松了口气准备选出下一位过河人选时,我听见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伴随落地声的还有鲁娃子的痛哼。
可能是因为动作的原因,鲁娃子口袋里装着他养联络虫的竹筒掉了下去,然后鲁娃子的腿便被蝾螈用舌头洞穿了。
随着痛哼和血腥味的扩散,清醒过来的蝾螈越来越多。
哥拉住我和胖子道:“我去看看,你们等会从蝾螈背后走。”
罢哥和黑眼镜直奔鲁娃子,他们的动作引起了大部分蝾螈的注意,在他们刻意引导下,我们面前出现了一条没有蝾螈的道路。
我看着翠竹和焦老头声道:“你们动静点先过去。”
有哥和黑眼镜吸引蝾螈的注意力,他们两个很顺利就到了花那,接着白建江和白晨也顺利通过了。
黑眼镜在蝾螈堆里哀嚎:“三爷,你们快点,这玩意太恶心人了。”
我也不管黑眼镜能不能看到,给他比了个oK后,踩进了水里,踩进去我才觉得不对,这哪里是水啊,这没过脚腕的透明液体是那群蝾螈身上黏腻的分泌物。
胖子和老痒跟着我一起走,但这一跟,跟出了问题。
老痒之前为了伪装成翠竹的徒弟,带了一身铃铛,铃铛声音不大,再我们听了一路也听习惯了,就没在意。
现在这些铃铛就如同蝾螈诱捕器一般,老痒每走一步,就有几只蝾螈向我们冲来。
好在蝾螈没有坚硬的鳞片,也不经常弹射自己的长舌,虽然不容易死,但用工兵铲狠狠拍下脑袋也够他们晕半了。
我们三个一边躲避蝾螈的舌头一边背靠背向洞口方向移动,花和白晨也在洞口附近发出声响吸引了些蝾螈过去减轻我们的负担,而焦老头、白建江和翠竹则不见了身影。
我见哥想脱身来救我,忙喊道:“哥,我们这蝾螈少没有问题,你和黑眼镜注意安全,我们一起往洞口走。”
哥见我们这没什么危险,也就没有往我这走。
胖子拍蝾螈的同时还在帮老痒解铃铛:“你师父的铃铛怎么不会响?”
老痒一只手也在拉扯铃铛:“她...她带了那...那么多年...”
我将外套脱下来披在老痒身上尽量降低铃铛的声音:“先不解了,赶紧和他们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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