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白弋根本不想听说废话,他只想泄。
这也是南宁拿钱该做的事情。
此刻,他默了默,转身走出了卧室。
片刻后,白弋端着一杯温水坐在了床边。
他冷冰冰道:“起来喝水。”
南宁没动。
他蹙了蹙眉,扫了一眼她的脸蛋,泪痕挂在脸上,可怜兮兮的。
他正了正身体,面无表情的将人拽了起来。
“喝。”
“……”
南宁晃了晃脑袋,重重的砸在了白弋肩头。
浅浅的呼吸刮擦这白弋的肌肤,顷刻,他脖间青筋凸起,握着水杯的手渐渐手劲。
“南宁,我对你不会怜香惜玉,你自己看着办。”
白弋从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
母亲在世,他愿意做个克制的人。
她一死,他根本不在乎好坏,外人说他心狠手辣,危险至极,他也乐意至极。
更何况南宁是他的仇人。
他冷漠的递上被子,面前的人却动了动。
竟然伸手抱住了他,将脸蛋深深埋进了他的胸口。
有一瞬,他心脏乱了一下。
但也只是一瞬,因为下一秒,白弋便用力推开了南宁。
玩物就不该逾越。
南宁在床上弹了一下,身体蜷缩。
“好疼……”
她难以启齿的双腿并拢,似乎疼的地方让她说不出口。
白弋目光下移,落在了她身体某一处。
但想到刚才心脏异样,他也不打算和南宁纠缠什么。
南宁一向会演戏。
或许这又是她要钱的把戏。
往日比这更激烈的也不是没有过,她还不是安然无恙。
放下水杯,他理了一下身上被南宁揉皱的衬衣,转身离开。
他却不知,往日激烈后,南宁根本无法下床,疼痛难忍才吃了那些临期的药。
他不知,也从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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