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们一直在这里走有些无聊与单调啊,要不我们……”
在不间断的走了很长一段路后,谢澈感觉自己的脚底板都快断了,双腿也隐隐有些酸,便忍不住的开口道。
“那感情好啊!”
身着黑袍的男子听闻谢澈的话,脸上非但没有露出一丝的不悦,反而一脸的兴奋,“正好我们也想歇息一小会儿。”
虽然古霖的脸上的笑容让谢澈有点不好的感觉,但见后者并未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也仅仅是随意的坐下,在其身旁的彩裙女子也是如此。
这下搞得谢澈如若不照做,倒显得有些矫情,便强压住内心的异样坐下。
几个呼吸后,三人间一直未曾有过任何交谈,古霖眼珠子一转,似乎是经过了好久的内心的挣扎,道:“在此地坐着也是无聊的很,我们俩不如来切磋一番,不为求输赢,只为了高兴解闷。
怎么样?”
此话一出,提出意见的谢澈顿时觉得压力山大,不是说他不敢,只是他刚刚才穿越过来,从未使用过这方世界的伟力——灵力,更别说还要与古霖这个疑似大千世界最强者之一的炎帝的儿子对打,一个不小心就得命丧于此,就地重开。
“这不好吧?”
谢澈婉言相劝,试图打消他这个看似疯狂的念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灵轮境修士,和你来战斗怕不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吧?再说我只是单纯的想停下来歇歇脚而已。”
但古霖似乎不是这么想的,他以为谢澈只是单纯的谦虚罢了。
在他的童年里,他的娘、娘亲、师公都曾对他讲述过他父亲的年少经历。
其中对人谦虚便是常事,什么“小子侥幸而已”
“运气”
等等皆是父亲的口头禅。
再加上他在原先的世界和这方世界的历练里,遇见的人里实力强大的,也就是在嘴边挂上自谦,反而那些嘴上叫的很欢的人,大多是一些酒囊饭袋之辈,是一交手便将其自身的弱小暴露无疑的弱小家伙。
这些种种也导致他认为作为古籍记载以绝世千万年的重瞳的今世拥有者,谢澈目前虽境界低下,但其心性或能力必有一种出众出彩,这才兴奋不已。
对比起谢澈本身,他对于重瞳更感兴趣。
“潇姐……”
见古霖一番精虫上脑的模样,谢澈也是明白与古霖多说无益,于是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彩潇。
“我们不急的。”
对于谢澈投来的满是希冀的目光,彩潇视而不见,反而甜甜一笑,春风拂面。
谢澈也为这绽放的花容献上了属于自己的遗漏的一声心跳。
见谢澈被自家老姐的惊世容颜所迷,古霖脸上浮现出一抹和他年龄不符的猥琐。
他这个姐姐虽与他不是同一位母亲所生,但她的生母却也是一位不输于自己母亲的绝世美人。
而这位姐姐,自然是继承了那位娘亲的优点,生得祸国殃民,妩媚动人,一颦一笑间皆是风情。
古霖的生母与彩潇的生母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类型,一个温婉可人、清纯明媚;一个妖媚妩人,端庄大气,两人实力与天赋都是个顶个的好,单拎出去都是一方女中豪杰。
但偏偏就是这样的两位女子,被自家老爹这个容貌清秀,气质不错,勉强称的上帅气的男子所折服,心甘情愿的做他的贤淑内人。
不过关于两位娘亲,他们姐弟俩还闹了个笑话。
小时候他和彩潇争吵过自家的娘到底谁才是自家老爹的正妻,但种种表现来看,两位娘亲似乎都是正妻,没有高低之分。
此后古霖与彩潇也是自约,他们俩称呼自家生母为娘,称呼另一位为娘亲。
毕竟是生母,血缘在那,更改不了,而称呼另一位则加上一个“亲”
字,自然是为了能与之亲近,彰显与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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