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道:“娘,我们也是陆家人啊!
为何领粮开小灶,只领大房的,不三房人一起领?”
陆老夫人冷冷地了二媳妇一眼,“这是时晏她媳妇儿辛辛苦苦求来的,你什么都不做,凭什么占这个好?想要领粮开小灶,你自个找官差说去。”
陈氏瘪嘴道:“那不就侄媳妇一句话的事吗?领粮开小灶的时候偏偏要把我们二房和三房的人撇出去,他们这是有什么想法吧?”
陆老夫人目光在二房三房的子孙上来回扫视了一番,冷声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分家吧,以后各房人管各房里的事,二房以后你管家,要怎么过,你自己拿主意。”
定北侯府没倒的时候,陈氏确实是想捞个管家权。
可现在定北侯府倒了,全家大小都被流放,她什么都没有,这个管家权她拿来有何用?
陈氏差点没气晕过去。
于是这天晚上,在陆老夫人三言两语之下,陆家分了家。
江棠棠不怎么关心陆家分家的事。
她偷偷找机会进了空间,在浴室里好好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洗澡后,又拿了针线,剪刀,原主包袱里的旧衣,缝鞋子。
最后江棠棠硬是把她一双好好的运动鞋,七缝八涂,弄得再不出半点原来的模样后,才出了空间。
有了一双专业跑鞋后,接下来几天的路程江棠棠都觉得没那么辛苦了。
而且最让她开心的是,她每天晚上进空间里称重的时候,都发现比前一天轻几斤。
走路虽然苦,但减肥效果显著,再加上讨厌的白莲花最近也不来她面前刷存在感了,这让江棠棠即便是淋着雨抹黑赶路,也让她心情指数维持在及格的水平线上。
只不过,这水平线,很快就被一声尖利的声音打破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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