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这个拥抱,她老老实实说声“生日快乐”
,或是像平时一样冷淡地问他一句“怎么现在回来”
,吴今生本可以忍住的。
“妈的,你自找的。”
他一手抬住苏为的腰,关上门,大步向着沙挺近。
苏为穿着一件吊带睡衣,后背贴到皮沙上,冰凉入骨,前胸贴着吴今生,炽热酥麻。
“老子不在家,你穿成这样勾引谁?”
苏为还是不大习惯这些话,她眼神颇为无奈,“你能直接一点吗?”
她被夹在他和沙之间,如薄薄一片纸,任他揉皱、撕裂。
突然苏为清醒过来,“那个。”
“老子要炸了你才想起来?”
“不用,抽屉里就有。”
她的手臂从吴今生的压制下钻出来,拉开茶几抽屉,拿出一个包装袋。
他走之前,她的睡衣是保守的长袖长裤,这才去了几天,睡衣换成了真丝吊带,家里还有这玩意儿,吴今生面色黑沉:“老子不在的时候,你带野男人回家了?”
苏为的交际圈比白纸还干净,最野的就吴今生了,她严厉道:“不做就闭嘴。”
吴今生见她毫不给面子,强横地把自己挤进她身体里,两人的气息时而同频,时而交错。
吴今生的脚踩在沙扶手上,沙甚至被他踹移了位,皮肤和皮肤相撞的声音、皮肤和沙摩擦的声音,还有一些热情,一些思念,一些爱意,共同填满了这个冰冷的空间。
这次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进行了快两个小时,从沙转移到浴室,浴室转移到卧室,再转移回浴室
苏为翻开手机一看时间,“我明天要早起,该睡了。”
“在我生日这天,别的事都要让步。”
换做是别人说这话,苏为大抵会默默拉黑。
她在吴今生的世界里有绝对的特权,其实在她心里,吴今生也有绝对的特权。
特权的存在,不是因为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而是因为那段共同的过往。
他们在一片荆棘里相遇,一起披荆斩棘,对方的胜利,才能代表自己的胜利。
“吴今生,明天早上我要去买蛋糕。”
“你不是去接人吗?”
“我先去订蛋糕,然后接人,接完人去取蛋糕,时间刚好。”
“什么人这么不长眼力见?非得挑明天来。”
“我叔叔。”
听到“叔叔”
这两个字,吴今生的脸上写满不满,“你还有其它叔叔呢?”
“连清柏的弟弟,调来这边工作,他家人表面上对我客气,我不想在他们面前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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