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危险的手术,慕安的医疗费用却还不及阮泠的三分之一。
“别去借,钱的事我会解决。”
阮泠买了两杯芋圆西瓜汁,两个肉夹馍、两碗馄饨和一份蒜蓉小龙虾,他拆开外卖盒,递给慕安一双一次性手套。
考虑到这具身体的素质和慕安的伤势,阮泠只点了微辣,熟练地剥开虾壳,把虾仁放入汤水中滚一圈使其沾满鲜美的汤汁。
慕安剥虾的动作比阮泠要慢一些,刚把虾仁放进阮泠碗中,一块蘸满汤汁的虾肉便已经被塞进了自己嘴里。
他含着柔软微辣的虾仁,有些茫然地看着阮泠,说:“雄主,剥虾的事应该我来做,您只需要等待享用就行了。”
阮泠捏起碗里的虾仁放进嘴里,语气带着几分无赖:“你给我剥一只,我就喂你一只,你看着办吧。”
慕安只能放弃为他剥虾的想法,安静地吃饭,然后趁他不注意偷偷往他碗里扔一个虾仁。
阮泠现碗中多出的虾仁,转过头看他,他就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啃肉夹馍。
入夜,阮泠再次被激烈碰撞的精神力弄醒,下意识望向窗外,看到了在夜色下绽开的血花和在地面“咕噜噜”
滚动的头骨。
慕安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望向他所在的方向。
见慕安解决了那批虫,阮泠安心地把脑袋缩回被窝,等待薄荷味暖宝宝清理好尸体回来暖床。
卧室窗户被从外面推开,盛夏裹携着暖意的风灌入房间,阮泠却被风吹的有些冷,裹紧了身上的被子,从被窝里探出半颗脑袋,注视着慕安背部那对精致漂亮的翅翼出神。
雌虫的翅翼只有在战斗或者飞行时才会从翼骨中延伸出。
这是阮泠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慕安的翅翼,翅翼很薄,是半透明的银白色,柔和的月光落在上面,晕开一片片朦胧梦幻的细碎光晕。
慕安背着光跪下,一步步从窗旁膝行至床边,双手用力揪住被子,用沙哑的、透着痛苦的嗓音一遍遍乞求:“雄主,求您使用我,求您使用我,求您,求您……”
狂暴的精神波动将阮泠的大脑刺的疼,他将慕安从地上扶起,无奈地说:“我没有精神力,不能为你精神疏导。”
慕安被狂暴的精神力折磨的双眼红,皮肤上浮现出一条条可怖的黑色虫纹。
“雄主,我很难受,求您使用我,帮我疏解一下。”
慕安双手搭在阮泠的腰上,手指隔着一层布料按压着柔软的腹部,没得到允许,他迟迟不敢将阮泠衣服掀开。
深度精神疏导能有效解决雌虫的精神错乱。
没有精神力的深度疏导,对精神错乱也有一定的舒缓效果。
“雄主……”
精神海的强烈疼痛让慕安溢出生理泪水,握住阮泠腰肢的手止不住地颤,试探着去吻他的唇。
阮泠用手挡住这一吻,说:“我不行,你,你……”
他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决绝地说:“家里有道具……我去给你拿。”
“为什么?您就这么嫌弃我吗?”
慕安难受地把身体蜷缩进他怀里,轻软的声音带着委屈的鼻音。
阮泠突然感觉自己像个不疼爱老婆,任由老婆自生自灭的大渣虫,可慕安不是他老婆啊,是原主那个顶级渣渣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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