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斜靠在软卧上,一时也看不出哪里与平时不同。
徐将军见女儿如此模样,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忧心忡忡不能自已。
“珍珠!
到底是哪里受伤了?怎的还红了眼?”
话音一落,眼中雾气已然凝结成珠,随着一声声爹爹的关怀声,顺着眼角痣落到雪白小脸,“啪嗒啪嗒”
滴到白色长毛地毯上消失不见。
被完全忽略的裴礼此刻还端坐在一旁,看着这对父女情深意切。
他决定适时地打断一下。
“二位。”
裴礼勾起嘴角,微颔,一副端方君子做派,“我先将姜姑娘带下车?”
徐将军对这提议极为赞同,连连点头,嘴里不停叨咕,“先下车,先下车。”
裴礼躬身低俯,温润的浅棕色眼睛似有千般情意,一眨不眨地望着徐姜,好像在询问,可以吗?
徐姜也歪头回看他,忽闪着大眼睛,意思明显。
等什么呢?我爹可站半天了!
徐将军盯着两人越靠越近的脸,和旁若无人的视线碰撞,牛大的眼睛流露出探究,眉间川字纹渐渐显现。
裴礼别过头恍若一笑,左手扶向徐姜脊背,修长的指骨触碰到单薄纱衣,柔软皮肤的余热透过薄衫烧灼他的手掌。
灼人的触感令他愣神一瞬,但也只是一瞬。
他右手擦着白色长毛地毯从徐姜腘窝穿过。
被陌生气息包围的徐姜在他的触碰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子不自觉地往外靠了靠。
被徐将军盯了个正着,忙不迭地嘘寒问暖,“珠珠,是不是冷了?”
扭头冲着也是刚下马车的红缨粗着嗓子,“快去给小姐拿件衣服!”
红缨冲着关心则乱的徐将军回道,“将军,小姐车里箱笼有备用的衣物。”
车厢中的裴礼见徐姜僵直身子,始终和自己隔着一指距离。
虽是极为豪华马车,足够宽敞,但也无法令人在车厢内站直身子。
他只好俯伏在地,弯着腰,曲臂用力,脖颈微薄冷白的皮肤下爆出青色脉络。
可车厢对于相抱姿势的两人来说内实在过于狭小,裴礼很难力,于是就在他半蹲起身要将徐姜抱起瞬间,再加上她本身就僵直疏远的上半身,导致徐姜身子止不住地向裴礼双臂外侧滑去。
好在裴礼眼疾手快将手臂一抄,就着半起身的功夫,徐姜猛然回身,涨红的小脸深深地埋入他肩颈,鞋尖的绒球流苏颤颤悠悠地随着他的身子摇晃,两人腰间佩环撞在一起,出“叮叮当当”
的响声。
裴礼这才稳住身形,将人抱出车厢。
徐将军望着二人,眉间川字越拧越深,像是三条水势湍急的小溪急汇与一处,反倒水满溢出形成更多细小支流。
他仰视裴礼,本就黝黑粗狂的脸在背光中,黑得更加看不清五官。
但牛样的眸子却尤其闪亮,像雪白刀刃出莹莹寒光。
裴礼迟疑片刻,还是踩着木凳,在徐将军仿佛能滴墨的黑脸上,眼风似刀,阴恻恻地注视下,闲适自得地一步一步走下马车。
“爹爹,别在这站着了,夜里风凉。”
见裴礼还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便指挥他往她的闺房走去。
她身上各处疼的地方已经好多,但还是不舒服。
自己送上门的劳动力,干嘛不用呢?
徐将军眼睁睁见女儿被裴礼抱进府,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定是因为他平日里未强调过男女大防,还整日纵容她进出军营,才会导致现在的局面!
待徐姜终于舒服的躺在床榻上,对于她阔别已久的大床,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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