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唯认认真真地坐直了身子,一脸洗耳恭听的模样。
宋慎顿了顿,问:
“事关重大,从明兄,你确定要在这里,就这么讲?”
他的意思很明确眼前这个纪纲,到底可信不可信,传出去会掉脑袋的事情,能不能让他听?
张唯不动声色地擦了擦脸上的点心碎屑,不过实际上是在擦汗。
纪纲这人,看着像是陛下特意送来保护宋慎的,其实就是换了个名头,可以正大光明地待在宋慎身边打探消息。
这些需要被打探的事情中,自然也包括现在宋慎想跟自己聊的。
甭管他可不可信,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纪纲不能被赶走,必须留在这里老老实实地把事情听完了,两人过会儿一起回去向陛下禀报,再说什么别的。
张唯可没有判断纪纲是否可信的话语权,这事儿陛下说了才算。
“没事,你放心说就是了。”
他呵呵笑着,声音如常:
“纪纲这孩子是个老实人,他父母在哪、家住哪里,我都打探清楚了,要是他表现不错,过一阵子我替他家里人在应天府也找几个差事,如此,他们一家便能在应天府团聚,也免得这离得远有什么事都照看不住,是不是。”
宋慎恍然点头。
噢,搞半天,不是张唯傻白甜谁都敢信,是因为他早就打算好了,把人一家全给捏手里当人质啊!
既然如此,他就没有太在意被纪纲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了。
宋慎思忖一阵,先让门口的兰云去把书房门给关好,叫仆役都离远一些,又叫新上任的保镖纪纲去巡查一遍,确保周围没有人后,才缓缓开口。
“我觉得,你可以去向陛下建议迁都的事。”
张唯只略微愣了片刻,便当即反驳:
“子畏你喝多了,还是生病发热烧着脑子了?”
“如今方才立国十年,应天府不仅是龙兴之地,是陛下定鼎中原开始的地方,整個江南的税收加起来也占国库的一半还多了。
迁都,迁去哪里?”
“况且陛下压根没有说过迁都的事,他若有意,为何从不提及?”
“我拿你当兄弟,你可别害我啊!”
宋慎笑了笑,反问他:
“陛下不说的事情,就一定不想做了?”
“那我且问,陛下从前可否对胡相有过责备,可否对中书省有过巨大不满,又可否说过自己觉着勋贵们恃宠而骄不听话想对他们动刀子?”
张唯被噎住。
陛下当然没有表达过这些意思。
虽说中书省那帮人时常与陛下对着干,近年来也愈发过分了,但这只能算是君臣之间的普通龃龉,真要说是什么大事,那也不至于。
可宋慎说话向来是有的放矢,更何况,除了太子殿下和后宫以外,陛下最近接触最多的人就是宋慎了。
他说的事,多半不是空穴来风。
诡异地安静了片刻后,张唯小心翼翼、不太确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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