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百姓欢欣鼓舞,桑延悄悄离了现场。
不枉她算好日子白白淋了一场雨!
裕狐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跟上去的,不过幸好他跟上去了。
空空街巷的转角处,走在前面的桑延忽然无征兆的倒了下去。
她只觉得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下一刻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奋力睁开眼,对背起她的壮汉说道:“进宫。”
好死不死今日孙辉进宫扫荡药材去了,此刻估计还在太医院。
一道腰牌被从桑延手上坠落,绳子缠绕在她指间。
挂在他脖子下面随着他跑动步伐摇来晃去。
裕狐永这次才知道什么叫宠臣。
都没用上桑延给的那块腰牌,宫门守卫只看桑延全身湿透脸色苍白就让他进去了。
甚至一直表示需不需要帮忙,连审问一句是不是胁迫都没有。
入了宫也是一路畅行无阻,过了半程就见摄政王疾行而至身后的内侍举着伞一路小跑都追不上人。
“给我!”
直到背上的人被打横抱走,他才反应过来跟上去。
看摄政王这反应,桑指挥使的伤不是第一次了。
他免不了有些好奇。
一路跟进摄政王寝宫,裕狐永面色怪异。
看人被抱进偏殿才恢复正常。
就说嘛,这种事多少还是避着点人的。
孙辉拎的医箱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见人来了,立马迎上去看看脸色。
看着全身湿透还滴着水的荒唐样子就急了。
“这是淋了多久的雨?不是说了她体虚受不得寒吗?”
他只是出口恶气,并没指望有人能回答上来。
“快去煮艾草水来药浴!
我写个方子先。”
方圆着急忙慌的安排人下去,又研墨伺候着纸笔。
孙辉的手刚搭上她的脉就感到不合时节的凉意。
等探完脉他对摄政王说道:“王爷,药浴还有一会子,现在估计要先把地龙烧起来。”
毕竟是借摄政王宝地,偏殿地龙哪有正殿暖和。
温衡毫不犹豫,抱起床上人就往正殿去。
如今是九月初暑气还没退,谁家这时候烧地龙?裕狐永后知后觉桑延可能真的有伤并且还挺严重,之前告假一个月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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