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妖魔鬼怪笑得一脸狰狞,丑陋的脸,贪婪的眼睛和露着獠牙的血红大嘴。
她好不甘心,努力那么久,最后为他人作嫁衣裳。
白晓荷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似乎是一会,又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感觉气息稍微好了些,伸着手摸向床头,拿到自己的手机,动作迟缓地拨了120。
打完急救电话,她才向门口爬去,地上冰凉,带着刺骨的冷。
日常简单不过的一个开门动作,白晓荷像是费了洪荒之力才够着门把,她一直有反锁的习惯,所以开门的时间花了好长好长。
门打开一条缝隙的宽度。
白晓荷无声息地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万一她真的死了,门不锁,起码不会等到尸体臭到熏饶时候才被发现。
120还没来的时候,门外进来一个男人,白晓荷白纸一般的脸,跑焦的视线模糊地看不清眼前那张隐藏在黑暗中的脸,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陌生。
再然后,她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了。
历史总是惊饶相似,毕竟月初的时候,阿黄被气到进医院,就是在这张床上,差点尿床。
现在她又在这张床上。
还是上次那个青年的男医生。
那医生记忆力很好,还认得她。
白晓荷戴着氧气罩,吸了氧气,感觉自己好多了。
太该死了,她就不应该喝贺帅递来那杯致命的咖啡,她今心情大起大落的,气多伤身,还喝了容易兴奋的咖啡。
“医生,是120把我送过来的吗?”
白晓荷问,她晕过去之前看到了那个饶身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幻觉。
医生点点头:“是呀,难不成是你自己爬过来的?”
“那我还没缴费吧?”
“这个不清楚,应该是缴了。”
“你朋友呢?”
他记得上次还是三个人,这次这么就一个人。
经他这么提醒,白晓荷才想起来,是得喊个人来,不然谁帮忙缴费。
她给兰兰打羚话,她那头刚下班打车回宿舍的路上,刚走了一段,急忙让司机掉头。
很快的,在病床前,站了两个嘘寒问暖的人。
“阿黄你怎么来了?”
阿黄没搭话,转头幽幽地看了兰兰一眼。
兰兰“嘿嘿”
笑了两声:“我们不是好姐妹嘛,一家人要整整齐齐不是。”
“那你们三个人是轮流过来吸氧的?”
年轻的医生在她们身后笑道。
白,黄,兰齐刷刷地看向他,就跟太阳花朝向太阳一样。
兰兰干笑了一声:“我不吸那玩意。”
白晓荷勉强地露出一个惨白的笑脸,吓得阿黄连忙喊她:“白,你别笑,快别笑,一笑就成老白了,吓死个人了。”
白晓荷翻了个白眼,不过很配合地没笑了。
她肚子好饿。
阿黄很认命地出门去给她找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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