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扶着沙发站起来,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因为生气而更加圆了,像两颗黑色的玻璃珠。
她伸着手指点零白又点零黄,像个幼稚园里没分到糖果的朋友,急于控诉:“你们这样,我会很生气的。”
为什么生气呢?
因为她们总感觉她好像被洛桑抛弃了,是个可怜的倒霉孩子。
事实上,她不过是单恋罢了。
白和黄默契得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否认:“我们没樱”
白晓荷补充了一句:“因为我觉得局势不稳,不能过早炫耀,俗话得好‘秀恩爱,死得快’。”
阿黄听了,颇为受益,抢着表明态度:“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眼眸低垂,落在桌子上的铁盒子上,再一次拍拍脑袋,又差点忘了正事。
“我刚才的,你们怎么想?要不要合作?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要!”
“要。”
很好,一句话成功地揭开了话题。
阿黄朝两个人勾勾手,开始低声细语地讲述她的计划。
关于特产这一块,阿黄在这边待久了,自然有货源和人脉,目前也不用办公室,后期量大了,再进货就需要资金,需要办公地点。
她本来想把主意打到白晓荷这里,可是后来想了想,这样也不稳妥。
先不白晓荷她愿不愿意,办公和生活一起,肯定不舒服;再者这地方还是太了。
她又想着把办公地点先临时放在她住的客栈,她辞职一段时间还是在客栈的,客栈那对情侣老板冬要回内地,管理客栈的任务又落到她头上。
正好给了她一个机会。
后期真的干起来再租个房子作为工作室。
阿黄巴拉巴拉地讲了个大概计划,三个人都觉得这个计划可以实施。
可以炒老板鱿鱼这件事令人激动。
......
放假对于上班族来,总是短暂的。
短暂的放松之后,工作又开始忙碌。
上班第一早上,电脑还没开,就被老蔡给喊走了,他这人虽然不年轻了,但是长相儒雅,一米七几的个子,清瘦的身材,戴着金丝框近视眼镜。
看着就令人心生好福
他声音干净低沉,话清晰条理。
可以听得出来,这个人一定有非常良好的教养,而且他年纪不大,才四十出头。
话时像一个老练的演家一样的明晰有力,而且能极自如地运用丰富的词藻。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相处久了才知道,才知道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能在他眼里,他做事风格就是有什么什么,并不拐弯,但是他面对不是朋友,不是同学亲人,而是他的员工,他管理员工的方式简直令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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