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有意无意,这位黎小姐是真的会选地方。
毕竟不是高级会员的话根本无法进入这间酒吧的顶层,在被门童拦下之后,他甚至是靠着盛嘉年的名号才得以进到这个包厢的。
缀满繁复花纹的门悄然漏出一条光缝,又很快被进门的少女堵上,鞋跟底与地面碰撞的清脆声响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你想要那些照片的原始文件?”
并不想在这耗费太多的时间,黎知韫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沙上的人,表情似笑非笑。
上次在晚宴的休息室时,灯光很暗,黎知韫只堪堪记住了那双碧眼。
现在一看,即便是在明亮的水晶灯下,那头天生耀眼的金也毫不逊色。
她猜到这位盛家的私生子会联系她,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
不过转念一想也正常,毕竟能豁出去给自己下药,送上门让她玩的疯子能是什么正常人。
“不,我只是想向黎小姐您道歉。
”
aon闻言摇头,迎上她审视的目光。
照片是个幌子,他只是觉得利用这个理由她答应见面的几率会更大一些。
“哦?为了什么呢?”
黎知韫微微撩起眼皮,食指点着下巴,似乎很好奇。
“是因为你没有受到邀请却进了盛京的晚宴,还是因为——”
“你脱光了衣服跪在地上求着我踩你呢?”
在听到少女用玩味的语气说出这些话时,aon依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似乎根本不在意在她的手里留下自己淫荡的模样。
“很抱歉那晚冒犯到了您,那天我也未曾预料到。
但能与黎小姐共舞,实属我的荣幸。”
黎知韫环抱着胸靠在牌桌旁,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眼前的少年正襟危坐着,在她看来却是故作高深的沉默,果然她还是比较喜欢男人跪着的模样。
“难道不是你故意勾引我的?”
听了他的话,黎知韫眉毛微微上挑。
“黎小姐说笑了,我这么低贱的身份,怎么还会把把柄故意送到别人手上呢?”
虽然盛氏对外宣称他是盛家的养子,但在消息流通的财阀家族间,私生子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秘辛,大多只是看盛家如日中天表面迎合而已。
aon没必要在她的面前矫饰自己的身份,这样只会显得他很可笑。
不过黎知韫也确实觉得他很可笑,尽管眼前人的姿态十分谦卑,但是却无法抹去自己的所作所为。
“如果你找我来只是说这个的话,我不觉得这场有进行下去的必要。”
不管他承不承认这一点,黎知韫会答应见面,是出于知道他的目的不在于此。
aon轻笑,果然和聪明的人对话总是很容易,深深看了眼面前的少女,讲述了一件她可能感兴趣的事。
那天晚上,浑身是伤的aon正在盛家老宅侧房休息,痛意细细麻麻地,像蚂蚁一样逐渐从伤口爬遍全身。
微弱的光线透过半开的窗帘斜射进来,笼罩着他的周身。
即便他做得再多,对于这个家而言,也不过是一件用得趁手的工具。
在国外长大的这些年里,盛家没有给予过他们母子一丝一毫的帮助,最初甚至是想要杀死仍是胚胎的他。
那时他可怜至极的母亲挺着大肚子东躲西藏,
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将他生下来后,自己却在肮脏的环境下丧失了生命。
他血缘上的父亲也只是在美国出差时“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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