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雍理自个儿脸红了。
妈的禽兽,妈的畜生雍理你他妈禽兽不如
沈君兆到底是没忍住“陛下莫要胡闹。”
这语气里少了些长达三年的疏离隔阂,多了点少时的亲昵无奈。
雍理本来都怂了,这会儿又胆大了“朕没闹。”
沈君兆“”
雍理故意道“朕也没开玩笑。”
沈君兆胸口略微起伏“那种话陛下何必说给我听,您后宫三千佳丽,日夜云雨也无妨。”
自称是我,不是臣
雍理心花怒放,这胆不仅大还肥了“朕若和他们做点什么,你现在就可以给朕收尸了。”
沈君兆蹙眉“陛下”
他听不得他说这种晦气话“言有灵,需慎言。”
雍理瘪嘴“所以你根本不关心朕的前半句。”
沈君兆“”
生怕他钻牛角尖,雍理忙又抓重点道“他们虽入了宫,但朕从没从宠幸过任何人。”
沈君兆后背僵了僵,面上仍旧是云淡风轻的“陛下私事,臣无权干涉。”
雍理心一横,决定以毒攻毒“你是朕的亲弟弟,怎就不能管朕私事了你若无权,谁还能有权”
讲真的,说完这话,雍理的心是打颤颤的,以毒攻毒有没有用他不知道,这毒反正是真他妈够毒要是一不小心把沈君兆给气跑了,跑到天涯海角去,他找谁哭去
可这样藏着忍着闷着逃避着,何时是个头
难道他今生都要和沈君兆心隔千里吗
不行,千里这俩字,不能出现在他们之间
沈君兆明显被亲弟弟给刺到了,他薄唇紧抿,黑眸无光“陛下身体不适,早些休息吧。”
这是不想聊了,这是要跑了。
雍理先一步抓住他手腕“你走了,朕又犯病了怎么办”
他赶紧再打个补丁“子难可不敢擅闯沈府,回头你也不在,朕要难受死”
沈君兆打断他“陛下千金之躯,不可妄言生死。”
雍理见他坐回床榻,见好就收“只要你不走,朕绝不乱说。”
沈君兆垂眸向他的手。
雍理忙松了手,不再抓着他。
他放开了,沈君兆神态却不见松快,反倒心更空了,接着又升起一阵自我厌恶。
离不开、放不下,偏又护不住。
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明知自己对他来说才是最危险的存在,却还是因一己私欲无法离开。
无能、无用且卑鄙。
沈君兆厌恶自己。
雍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表情就知道肯定没想什么好事。
不能任他胡思乱想,雍理硬是把话题给拽了回来“你别生气,朕真没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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