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扬起小孩子天真可爱的笑脸:“是,大娘,我去砍点猪草。”
赵大娘看着她背着和人一样大的筐,穿着破烂的夹棉棉衣,脚上一双不合脚的破布鞋,于心不忍,上前摸了摸她脸蛋:“可是你婶娘又叫你去的?”
月姑点点头。
“你那个婶娘,忒狠心!
这么冷的天让你穿这么薄的夹棉衣,棉鞋都没有就让你上山干活!”
赵大娘气冲冲地说。
月姑笑着摇了摇头,十分懂事道:“大娘,我没事,不冷。”
“行了你快去吧,快去快回,别往山里去!”
赵大娘叮嘱一声转身和刘婶离开,边走还愤愤不平道:“这孩子太可怜了,出生没了娘,三岁爹走了,本来他爹托付的白三爷是个厚道的,结果也死了,只能跟着那白三爷的儿子过,现在被这两口子这么磋磨,她爹娘要是知道得爬出来找他们才是!”
月姑听了也没什么表情,转身继续向西边山上走去。
康家村的西山没有名字,也不是一个很大的山头,但是却连着山脉,更深处有着茂密的丛林。
听说里面有害人的野兽,许多年没有村民进去了,因为之前进去的村民都再也没有出来过,多半已经尸骨无存。
虽然月姑来了许多次,但是每次都是在外围采采野菜,割猪草,从来没有进去过山里面,这次一也样。
她低头拿着木棍划拉着草丛,从中寻找可以吃的蘑菇野菜,却突然泄气了一般就地坐了下来,抬头仰望天空,叹了口气。
她虽然八岁,但是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活了不止八岁,面对这八年的生活好像弹指但是又一切历历在目,从自己出生没了母亲到三岁父亲重伤离开,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婴儿不是没有记忆吗?为何从出生她就有记忆?难道她是夫子说的先天早慧者?
她想了会想不通便摇了摇头继续干活,干活是最要紧的,要是中午前没回去定是会被骂的。
月姑赶在晌午前干完了所有的伙计,中午煮了半锅米和一盘腊肉野菜,叫了婶娘一起吃了午饭。
但是那盘菜她夹了两筷子就被婶娘说装起来给大伯送去,所以月姑便又跑到了大伯干活的地里送饭。
送完饭后她又偷偷去了村口的学堂,学堂也就是一间简陋的小土房,屋里有几副桌椅。
坐着零星几个学生,大多数是几岁的小童,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听夫子讲课。
月姑熟练的在屋外的墙角找了个地方,盘腿坐下。
屋里夫子正拿着书本为小童解释刚刚的句子:“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的意思就是父母疼爱子女,所以会为子女的未来筹谋打算。”
屋外窗子下的月姑此刻却呆住了,她想起了父亲,那个光风霁月的男人,每次面对她都是一脸的慈爱温柔。
在她小时候会温柔地叫她阿月,用拨浪鼓逗着她笑,为她买了产奶的母羊给她挤奶喝,为她做米糊糊。
也会上山打猎,别人猎不来的雄鹿和野猪,他父亲却能经常打到,所以她记得小时候家里十分宽裕,父亲手里也有许多银钱,至少在吃喝穿戴上没有亏待过她。
但是在一次打猎回来后他身受重伤,他可能知道自己重病难医,便将她托付给村里德高望重的白三爷,给了许多银钱让他们一家照料到她长大,而他离开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她的母亲,生了她之后只来得及看她一眼的母亲,也只说了一句话:“以后就叫她阿月,我的阿月。”
便撒手人寰。
月姑将手伸进棉衣里衬,从里面掏出一个坠子是水滴形状,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蓝色的水滴莹润,好像随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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