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见个家长,她便能如此用心,可见她是个靠得住的人。
苗遇欢流露出几分满意的神色,宋怀玉见状才勉强松了口气。
清醒的沉沦
“这个笔墨……”
柳藉仔细端详手中展开的画卷,心中激动,还特地让柳卿蕴把她的放大镜拿来观察细节。
宋怀玉在一旁捧场,一脸虚心求学的样子,“您看这画是哪位大家的笔墨啊?”
“这画淡逸劲爽,意境清幽静雅。”
柳藉指着画上的题字,对着宋怀玉解释,“你再看这题字,哎呀呀真是一笔好字!”
“怎么个好法呢?”
宋怀玉相当给面子。
柳藉对她的恭维相当受用,拍着她的肩膀跟对自己闺女似的。
“丫头,你倒也不必如此谦卑。”
柳藉把放大镜搁在一旁,捏起金丝边框眼镜带上,五十多岁的年纪还是一股子斯文败类的味道,“你对我女儿的心思,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了。”
“你这么讨好我,不就是怕我反对吗?”
柳藉往后斜靠着,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眸光闪了闪,似笑非笑的看着宋怀玉,“丫头,每天想得太多,容易生病。”
宋怀玉抬起的手顿了顿,很自然的又放下,“叔叔,人生在世,总有一些必须要做的事,不然活着的意义何在呢?”
“可若执着于先人之事,又如何思虑将来?”
柳藉有心劝她,又不知从何说起。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刀子只有割在自己身上才能知道有多痛,宋临琦虽然是他的学生,可毕竟没有血缘。
她去世,他也只能感叹一声,再道一句惋惜罢了。
“我知道过去之事一直积压在心里,于身体无益。”
宋怀玉抿了抿嘴唇,苦涩的味道在嘴里横行霸道,“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我只能保证一定不会伤害己身,更不会牵连卿蕴!”
“我答应了她不会以身犯险。”
宋怀玉温柔的眼光投向柳藉的身侧,捻了捻指腹,忽然开始想念柳卿蕴温热的吻。
“这幅画我就先收下了。”
柳藉欣赏她的固执,也愿意为她留出一条后路来,“便当做你在我这存的人情,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可以来找我。”
这也算是变相认可。
宋怀玉狠狠松了口气,感觉冷汗浸透了后背,手背触碰额角和鼻尖,擦去晶莹的水渍。
“去洗个手吧。”
柳藉左手握着画卷,右手拎着她带来的茶砖,慢慢悠悠的往楼上书房走,“蕴蕴,你带她去。”
关门声响起,柳卿蕴就被人握着手腕抵在白色的瓷砖上,下巴被抬起来,紧接着就是缠绵强势的吻。
呼吸被掠夺,暧昧的水声响起,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从耳尖到脸颊粉红一片,才轻轻推了推宋怀玉的肩膀。
“你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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