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扬沉默了两秒，“你果然很关注他。”
萧艾：“……”
徐飞扬挂了视频，向莲生湖走去。
【当时姜帜好像真的在湖底看到了什么，才被吓得落水的。
】
【对，好像是湖底有一张人脸。
】
【洗手时看到莲生湖鬼脸，出去玩时现轻轨那里的异常，这期那个花瓶怎么总是触到关键点？】
正讨论这个问题的弹幕忽然变慢，徐飞扬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莲生湖的莲叶长得比别的地方高上一些，茂密的莲叶能到徐飞扬的腰部，走过莲生湖一个顺滑的拐角，绿到有些阴暗的荷叶另一边有一抹鲜艳的红。
一个黑及腰的人正趴在湖边，细白的胳膊伸到湖底不知道在扒拉什么，袖子上的湖水已经蔓延到肩膀，半边身子都是湿漉漉的，裹着纤薄的身体，隐隐透出红也遮不住的白。
对方听到声音，转头看过来，正是弹幕正在议论的人，很巧，又一次出现在关键点。
徐飞扬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聂鸿雪的手在湖里向后滑了一下，松开手里的东西，伸出来时握成一个紧紧的拳头，励志地说：“都说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我来这里越自己。”
“……”
徐飞扬走到聂鸿雪身边，低头看湖。
刚才有人扒拉的原因，湖面上还有一层涟漪，除此以外再也看不到别的什么，连水草都没有，幽深而寂静。
“你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徐飞扬看着过于平静的湖面，加重了语气，“快点。”
聂鸿雪眼里有什么一闪而逝，太快了，谁也没捕捉到，和他喉结的滚动一样，只看到他一脸严肃地说：“不，这样我永远没法成长。
我要迎难而上，越自己。”
【他真的是一点逼数都没有。
】
【他以为他很勇敢吗？】
【好烦啊，他能不能快点滚？】
【他留下送命也行，以后再也不用看到他了，就是别影响徐哥啊。
】
导演组已经知道这里有多危险，黄珍珍通过耳麦对他说：“姜帜，快点离开这里。”
聂鸿雪的耳麦好像坏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姜帜是故意的，想表现自己很勇敢，让观众对他改观，可是现在观众对他更不满了。”
另一个导演盯着几个直播间的弹幕说，他显然也很不满，“姜帜这是拿自己和其他人的生命当儿戏。”
另一个导演接着说：“黄导，盛家那边打电话过来说，希望姜帜能退出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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