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帜感觉自己都要有心跳了,能把额头血管冲得突突的那种,“那你擅长什么?不擅长推理,没有特殊能力,为什么能成为快穿的人啊,为什么会到我的身体里?”
聂鸿雪努力地思考,“大概是因为我不怕变态?”
姜帜:“?”
在姜帜又一次要跳脚时,他们走到了二楼,被张碧海叫住了,“姜帜,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们都要把2o4看完了。”
富香也探出头来,对他招手。
葛生沟这个地方凭空消失的都是女孩,富香就成了这次探诡的重点保护对象,导演组让她和张碧海一组,任何行动都在一起,此时两人正在2o4项春生房间里。
这种情况下也没法回房了,聂鸿雪慢悠悠地蹭到了2o4房间。
2o4就和4o4隔着一个房间,房间格局和4o4一模一样,不过床不在窗边,窗边是一个晾衣架,上面挂着一套灰色睡衣,一条红色吊带睡裙,以及两个黄色的毛巾,或许是白色,只是用得久了。
房间里好多东西都有用了很久的痕迹,墙面水迹斑驳,绿色晾衣架上的漆皮脱落了,贴皮的“实木床”
鼓皮了,皮革沙承受不住常年的瘫坐,缝线被扯断了,就连大红花的暖水瓶也露出了红色后面的黑……它们挤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伤痕累累,维持着勉强的干净。
姜帜问:“项春生她常年住在这个房间里?”
别人听不到他的声音,聂鸿雪转达了他的疑问。
其实答案很明显,姜帜的疑问是,她怎么在招待所里一副长期生活的样子。
“我刚下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男生端着洗脸盆从公共洗手间出来,跟他聊了一会儿。”
张碧海说:“招待所游客住不满,有的房间会长租出去,主要集中在二楼,价格比在外面住宅还要便宜。”
二楼看着比四楼脏旧很多,充斥着来自公共洗手间的骚臭味,老板不会打扫这里,使用又频繁,环境能好才怪,价格自然要很便宜,这个便宜是指在葛生沟都很便宜。
项春生一个女生住在这里,可见经济是很困难了。
富香拿出一本记账本递给聂鸿雪,“她经济也不是特别困难吧,每个月都给家里寄钱。”
这个女孩每个月会给家里寄65oo块钱,这是每个月固定的,还有其他不规律的,比较显眼的是,今年二月,给家里寄了424oo块钱。
【这个小姐姐月薪至少一万起步吧,我一个月才35oo,月月分文不剩呜呜呜。
】
【现在经济环境不好,能赚这么多真的很厉害,可惜啊。
】
【说不定是卖的呢。
】
【说别人卖的有病?】
【说都不能说了,你们看她那红吊带睡衣,肯定露胸了,正经女孩谁穿这种睡衣,还有她床上有两个枕头,在这个破招待所里,还弄个红纱床幔,说得有理有据好吧。
】
聂鸿雪听了一会儿来自远方的声音,走到晾衣架前,拿起来两套睡衣的衣架子比了比。
“这个女孩应该有点胖。”
富香见状走过来,也用手比量着睡衣,“都是xxx1码,还有,这两套睡衣风格很不一样,一套很性感火辣,一个套很是保守朴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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