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无语。
好预感这辈子成不了,坏直觉一来一个准。
她直起身,身上不知何时盖着沈寒舟的黑色外衫。
似乎是定了定神,这才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笑容,连连点头:“能理解。
如果有什么我们能帮上的忙,大人只管开口。”
林建安更是歉意极深,一个劲地道歉:“抱歉抱歉,实在是事出突然,还正好在夫人生辰宴当日,本官是既对内人有愧,也对李庄主和沈账房有愧啊。”
场面话一套一套,李妍根本不当真。
她叹口气,问道:“是出什么事了,能让大人一去两三个时辰?”
“哎,别提了,黎家大少爷金屋藏娇的应馨姑娘落井了。”
李妍诧异:“大人说的黎家大少爷,可是今日也在宴席上的那位黎少爷?”
沈俊的人脉里,黎家大少爷算是一个。
黎家祖父曾任户部下仓部的主理,但是到黎修父亲这里,他一跃成为户部侍郎。
相当于是走了李清风的老路。
不仅如此,近来沈寒舟也和黎家少爷走得也很近,偶尔会应邀到黎府去作诗听曲,十分风雅。
“没错,就是那位黎家少爷,黎修。”
李妍了然点头,心中多少有些钦佩。
这人明明有婚约,竟然还金屋藏娇,果然纨绔,难怪沈俊一口咬死他绝对继承不了黎府。
“人救上来了么?”
她问。
“发现的时候已经过去半个多时辰了,救上来已经没气了。”
林建安干笑一声,“只是她上来的时候,身上还勾着散了架的人骨,府衙在黎家捞到了现在,起码捞出来两具。”
李妍愣了下。
“另外。”
林建安说到这,脸上歉意更深,他干笑一声看向沈寒舟,“这次用不着沈账房帮忙验了。”
“都白骨了,也没什么能验的。”
李妍插口。
却见林建安蹙眉摇头:“本官是相信沈账房的,而且沈账房中午时也就在家宴这,但是那应馨姑娘的丫鬟,一口咬定是沈账房与她家姑娘之间,因为感情起了争执,而今日晌午,为了将误会说开,特意约应馨姑娘到井边相会,然后爆发争执,将应馨推进了井里。”
院里鸦雀无声。
李妍抱着沈寒舟的衣裳,半张着嘴。
见林建安说得认真,不像是有一丝一毫说笑的模样,这才诧异转头,望向和她一样满脸迷茫的沈寒舟。
他难得露出那般表情,蹙眉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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