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些个未经世事的公子少爷,怎么就能把土匪想得这么美好呢?陈家不是土匪,还无恶不作,真正的土匪只会比陈家还心狠手辣,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彭兴州嫌弃的直咂嘴:“后来,他是找到能干劫货生意的土匪了,他就成了被打劫的‘货’,骗光所有银子,扒干净,浑身赤裸吊在山里的大树上,任由他自生自灭。
如果不是我派出去盯着彭宇的探子发现了他,把他救下来,他早死了。”
沈寒舟一边点头,一边从屋里拿出笔墨纸砚,在腿上垫着柏木餐盘,蘸了蘸地上的墨蝶。
“所以,你就知道了陈家卖掉宁小花的事情,帮他带走了宁小花?”
他一边记录一边问。
“嗨呀!”
提到这,彭兴州就来火气,“要真是这样,哪有后头的事情啊!
我还能让她被人抓回去?”
沈寒舟顿了下笔,抬头看着他:“那是为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他娓娓道来,“他来的时候一身是伤,谁问都不说话,我还以为他伤到脑子,真心觉得是个可怜人,准备医好了就让他自己走。
谁知道他不是脑子有问题,他是在我侄子彭宇手里栽一回后,长脑子了,怕再出问题,直接就装哑巴憋着不说,硬是在我那拖到了宁小花要出嫁的那天。”
“老大的雨了,一个人不要命一样跑了。
我就寻思,他身上伤口都没痊愈,一天三顿药吊着命,都能在这大雨天跑这么快,当是去意已决,不追也罢。
结果他半个月后一身脏兮兮的乞丐样子,又回来了。
手里还握着两把菜刀,怒不可遏站在门口,喊我出去跟他拼命。”
“拼命?”
沈寒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彭兴州抻头看着他笔下的字,各个笔锋苍劲,柳骨颜筋。
他指着宣纸:“对,就是拼命,没写错。”
“他个傻子,宁小花被陈家抓回去了,他以为帮陈家的是我的人。”
彭兴州摇头摆手,揉着自己的额角,“上一次见这样脑子有病的,还是和李妍一起救姑娘的时候遇到个二愣子。
她都要被人拐卖去当两脚羊了,提着棍子打我们,说我们俩耽误她去京城赚大银子,是仇人。”
彭兴州的侍女端来一张小桌,桌上两杯热茶,冒着温热的烟气。
沈寒舟望了一眼,又看向彭兴州:“你让她去呗,何必结这么个仇人。”
“……你和李妍真真是一模一样。”
他笑了,手执茶盖拨弄着茶叶,“扯远了,我接着说。”
“那张子川哪里是盗门的对手,他举着刀都还没冲进门,就被我们寨子平日喂马的马夫给撂倒了。
他见杀我不成,万念俱灰,拿着刀就要抹脖子。”
彭兴州“哎呀”
一声,五官拧在一起,各个都在吞吐粗鄙之言,声调都不自觉的高了:“就到那程度了,到那个境地了,他还不说!
搞的我一头雾水,完全摸不到头脑!
如果不是我家探子正好回来,当着他面说陈家绑了个姑娘,问我要不要救,我估计我门口那地我得洗半个月,那蠢的前无古人,晦气死了!”
他心里无数埋汰,从嘴巴里吐出来的时候,莫名带着一股喜感。
沈寒舟笑了。
“哎呀,你是没见,你要是见了,就凭你那毒嘴巴,估计能比我骂出的花更多,那张子川一把菜刀架在脖子上,满脸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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