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乐道:“你们这些朝官平日里见着本王躲都来不及,今日如何还贴上来了?莫不是遇上了了不得的大事且非要本王出马?朝里好似没有需要本王的地方吧?”
谷从秋正要说话,刘永铭将手一摆,又道:“别说,也帮不上。
且本王现在没闲空!
您忙您的去吧!”
谷从秋没接茬,而是直接问道:“火场之后,用旺火烧之,如何才能显出原本尸身身形来?”
刘永铭一愣,问道:“谁跟你说这事了?”
谷从秋连忙应道:“兵部宋侍郎,他说您知道。”
刘永铭一听就听明白了,这是宋宪往傅远山家里派了密探。
但这种事情如何能随便与他人提起呢?
刘永铭心中犯起嘀咕来:“我在这里堵宋宪,宋宪不见我,却让谷从秋说这件......莫不是他想见我,只是不能在这种情下见面!
或者有些话在这里不好说!”
刘永铭想定了心中之事,对谷从秋反问道:“刚刚见到宋宪了?”
谷从秋连忙点头说道:“对!
都是他说的!
六爷,看来您真知道呀!
与臣说说吧!”
刘永铭气道:“你什么事不好管,管这等事情做甚?宋宪也是闲的,没事跟你乱说什么呀!”
谷从秋道:“皇上那里都动怒了!
早朝的时候把臣好一阵呵斥呢!”
“嗯?在朝堂上说起来了?不可能吧?”
刘永铭原本指的是昨天夜里之事,而谷从秋说的却是另一回事。
二人原本就不在同一频道上,经谷从秋这么一说,刘永铭才回过味来。
谷从秋急道:“您不上朝不知道,朝上都快打起来了!
年前,陇西知府余讽与陇西知县宫千树刚被大理寺传讯,人刚一离开当地,陇西县衙户房就着了!
还烧死了一个县丞!
说二者之间没关系谁信呀!
两案其实应该并做一案,由大理寺来审,谁知道皇上把陇西县衙走水之事给推到了刑部,交给了我!”
刘永铭哈哈笑道:“谷侍郎不知道父皇用意?”
“嗯?”
谷从秋一听,连忙问道:“皇上什么意思?”
刘永铭笑道:“你当了这么多年的朝官,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
“不......我......我是不太明白!”
刘永铭白了谷从秋一眼,说道:“余、宫二人之案是太子党与大爷党的党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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