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想听听,苗秀秀这张巧嘴还能说点什么出来。
苗秀秀于是说,“有一回慈禧太后心情不好,李莲英便想说个笑话逗老佛爷开心,他和慈禧说,老佛爷,奴才给您讲个故事,从前啊,有一个太监——过了好半天,他都没说这个太监怎么了,慈禧就很好奇,问他,下面呢?李莲英说,没了。”
没了?周北冀瞬间领悟,大笑起来。
万万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讲的是黄色笑话。
苗秀秀趴到他身上,手探过去,在他耳边一字一句说,“男人要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那还不如去当太监。”
周北冀笑着打了个呵欠,“那我去当太监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就不盼着我点好的。”
他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就继续睡他的觉了。
“你还别不信,我第六感达,家里生一点变化我都知道。
你小心别被我抓住把柄,不然要你好看。”
苗秀秀一脚踹在周北冀腰上。
周北冀无奈,只得转过身睁开眼睛哄她,“大晚上的,你消停点好吗?左邻右舍那么多街坊邻居在,我真做点什么坏事,你的耳报神、各路探子、等着看热闹的人能不汇报给你?”
这大半年来,周北冀对苗秀秀别的方面认可度和对她情报收集工作的认可度远不是一个等级,也不知道她哪里打听来的那些大道小道消息,她简直就是群众中的克格勃,谁家一点风吹草动她都知道,甚至国家大事、政策风向、流行趋势,她也都了如指掌。
“知道就好,别明知故犯。”
苗秀秀抬手把毛巾被掀翻盖住周北冀的脸。
周北冀在毛巾被底下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今晚让夏文竹进家里来坐坐纯属鬼迷心窍了,本来光明正大的事,不知道怎么就变得偷偷摸摸起来。
什么叫搬起砖头砸了自己的脚,此刻深有体会,平时再伶俐的脑瓜子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事圆过去,一番思想斗争,他决定还是什么都别说了,说多错多。
苗秀秀见他半天不动,就那么用毛巾被盖着脸,以为他被捂得晕了过去,慌忙拉开他脸上的毛巾被,却见他干瞪着一双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身上还有酒气,再去洗一遍澡。”
苗秀秀灵机一动。
周北冀没说话,掀开毛巾被下床洗澡去了。
蔫头巴脑的,像个被霜打了的茄子。
苗秀秀看着他背影,听到他关洗手间门的声音,心里默默地想,这么听话,可见是心虚了。
知道心虚就好,越深入接触越现,这男人诡计多端,他不想交代的事,打死了他也不会说,自己想要和他缠斗下去,就不能自乱阵脚,不然特别容易着他的道儿。
周北冀轻手轻脚上床,从身后搂住苗秀秀。
苗秀秀假装挣扎了一下,也就不装了,扭头端详着周北冀的睡颜,洗干净以后身上的酒气被香皂的味道取代,年轻的脸看起来刀削斧凿一般线条分明,睡着后搂着她不放的手臂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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