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却没有伸出那双大手来温暖她,任其将自己的下衣解开,启开微甘而苦涩味道的药膏盒子,田七、金不换、三七参、血参、山漆、佛手山漆……的味道夹杂在一起,帝王没有像常人一般皱鼻子,他的恒身上的药味早已闻习惯,他也自小不怕喝药,以至于,豆大的汗滴一颗颗从其脑间滑下,他却始终一声不吭,甚至还忖度着一些大事。
白而美好的手指将六个时辰前敷过药的白纱布缓缓摘下,丛林繁茂,露出略微结痂的泛黑的男性之物。
宫女再度为这紫黑色的雄伟之物而赞叹,暗想之后或许酣畅的龙露会滋润自己,正努力抑止自己的念头,轻轻在其上涂抹黑膏药,宫女仔细而耐心的为帝王在最私密之处换药之时,帝王竟满脑子国事中萌生了一个新念头:纳妃。
纳妃之人,是纳这名宫女么?却不是如此,轩辕莘深知青云直上、一跃成妃毫无疑问是让她成为众矢之的,轩辕莘舍不得,纳另一个人,却是让他受之无愧的,那人,自然是苏恒。
为什么大敌当前皇帝却盘算起纳苏恒为妃之事?一来是为了给韩珲春顺利出使一个名分,二来,这还要从头说起。
三年来,苏恒拖着残病之躯料理兵部、更是担着右仆射一职,煞费苦心,轩辕莘揪着那颗心和他商政议政,忍着疼看他在兵部后院的躺椅上处理公务,却始终没寻到一个人取而代之,现如韩珲春出现了,一切都迎刃而解。
一来,因公,治国有益,因私,自然也是将恒占为己有的好时机。
二来,这是讲韩珲春全心收复的最佳方式——他能得到的官职不过如此,三来,大战当前,兵部尚书连坐轮椅都需要别人推着,怕是少了些军威,总之,轩辕莘是打定主意让韩珲春任左丞相和兵部尚书了。
打定主意,轩辕莘英挺浓黑的眉毛一扬,眼梢处微喜,竟从心底一笑,这笑却被敷上自己两腿间的纱布牵成了咧嘴,真他奶奶的疼!
抽痛过后,轩辕莘便命人喊来右仆射:蓝邹国虎视眈眈,绿魁国挑起了边站,轩辕莘心中却是踏实的,边地早有防备,暂时绿魁也讨不到多少好处,且用人之际,让韩珲春代替恒,诱导着那个老头子说出此话,倒也不是难事,只是,纳妃一事,但愿恒能谅解。
本朝不禁男风,轩辕莘的父皇也曾有个颠倒众生的男宠,相信大臣们不会有疑义,轩辕莘这边正美滋滋的盘算着纳苏恒为宸妃,即后宫中仅次于皇后地位的妃子,却不知道,另一处,他的恒正因情花爱欲使然正神魂流离。
幽深的山谷,大片的白花曼陀罗中央,白衣似仙的男子、紫衣的俊美少年紧拥着。
两人周身尽是神秘浓郁的奇香,令人麻醉、白色的花朵像神的号角一般密布着。
苏恒抱着凌霄白的脖颈,凌霄吸吮着苏恒的微苦而柔软的唇,却吮出了最甘甜的味道。
探入残余着药气的口腔,凌霄知道,那是早上他喝过的苦药味道。
药味刺激着他的味蕊,横扫着他的感官,像是一股罡力,带走了他内心最后一丝坚硬,用力探取着,从柔软的舌再到上腭、牙根,苏恒积极的配合着,回应着。
凌霄忽感小腹有硬物抵着自己,意识到身下的人已有了感觉,手上开始摸索到苏恒的衣衫,迅速给他剥下,连他两腿间的那块雪白也一并剥下,唇齿间的温柔却没有停歇。
白花曼陀罗在两人的脸上、身上轻轻触动着,凭增了两人的心跳的快速。
呼吸着彼此滚烫的呼吸,纠缠着彼此的唾液、舌苔,两人由亲吻、吸吮,直至轻轻撕咬,深吻着,几乎要将对方吸化在自己口中一般。
苏恒刚刚恢复的右臂抓着凌霄的黑发,揉搓着,滑过凌霄的脖颈,摩挲着。
雪白的花朵在他的手臂间,在凌霄的发间、脖间生动着,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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