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不做声了,撅了噘嘴巴,没觉得她和这俩人有哪里不一样。
吃饱喝足,江浩和李婶相继离开,阮凝的精神因为一顿饭好了很多,她想着,有些事情早晚都得说清楚,快刀斩乱麻,还不如早点儿结束。
“傅羡,我们谈谈。”
阮凝靠在沙发上,手中抱着个可的牛油果抱枕,牛油果抱枕造型就是俩字可。
被她抱在手里,那就是可可超级可。
傅羡从厨房出来,端着一杯蜂蜜水,他不喜欢吃甜的,蜂蜜这种东西是在阮凝出现后家里才多出来了一瓶,这杯水是给谁的不用猜也知道。
他将透明水杯放茶几在正对着阮凝的位置,然后在沙发上坐下。
长沙发,俩人各占据一角的位置,像是自动划分了地盘一样。
傅羡“你想谈什么”
阮凝想了想,最后点了点肚子,说“那就先谈谈这个吧,结婚那天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傅羡沉默了片刻,“是我你都想起来了”
阮凝“”
啊啊啊啊,真的是一孕傻三年。
她刚才还在纠结要不要让傅羡知道自己好了的事,现在直接就露馅了。
智商下滑太厉害,阮凝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万次。
她撇开脸,在傅羡不到的地方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让你不仔细想想再说话
事已至此,阮凝只能硬着头皮,尴尬地笑着点头,“哈哈,是啊,我刚才醒过来之后,发现以前的事儿好像陆陆续续能记起来点儿了。”
她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糟心,真糟心。
傅羡并没有追问什么,他表现得很平静,就像是阮凝恢复记忆是意料之中的事,半点没有惊讶。
这个态度,多少有这么些不对劲在里头。
阮凝试探着问道“你不高兴”
傅羡手肘撑在膝盖上,闻言朝她去,“没有。”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结婚那天和你发生关系的人是我,本来那个房间不是我们的新房,我那天酒喝得迷迷糊糊,见有人在房间门口探头探脑,把人轰走之后,在床上睡了一会儿才发现你也在里面。”
说到这里,傅羡又停了一下,似乎是在想用什么样的措辞来描述接下来的事情比较好,“咳你那天,大概也喝多了,比较热情,所以就”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但还有些“隐藏剧情”
他没有讲给阮凝听。
比如他和阮凝那天都格外亢奋,多半是酒里面被加了料,还有那个摸到阮凝房门口的男人,实际上是王琴派来的。
这些只要想知道,去查一查对傅羡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阮凝听得认真,那天发生的一些片段时而在眼前闪过。
她记得自己在宴席上根本就没喝多少酒,但就是头晕地很厉害,在佣人的带领下进了一间屋子。
屋里又是玫瑰花又是红喜被,她理所当然地将这个房间当成了新房,洗了个澡便毫无知觉地睡了,睡着睡着感觉身边有人,她翻了个身把对方抱住,摸了摸手感挺不错的,就又蹭了蹭。
一蹭之下,可不就蹭出点事儿来了。
阮凝想起,那天她真的挺热情的,男人后来顾忌她是第一次,没有继续。
是她主动缠着人家,导致第二天差点儿下不来床。
阮凝脸羞红了,她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办法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不过冷静下来想想,她喝的酒大约是有问题的,不然也不可能如此亢奋,再联想起傅羡说的在门口待到的男人。
一个危险的念头出现在阮凝的脑海中。
如果那天进来的不是傅羡,会不会就是那个陌生男人
这是有人在给她下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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