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声。
阿亭笑道:“你要是饿了就先去吃饭吧,我也不是很急的。”
济慈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阿亭心想这孩子许是觉得答应了要帮她找人,中途溜去吃饭的话心里过意不去。
她牵起济慈的衣袖,笑道:“我也是昆仑虚弟子,我饿了,我们先去吃东西吧。”
说着,便拉着他衣袖走进了天云阁内。
不知为何,阿亭总觉得时不时有目光向自己投来,去寻觅时又没人看这边。
阿亭心里觉得奇怪,见济慈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也就没多想,瞅见有空位便坐了下去。
“身为昆仑虚子弟,不仅不讲礼数乱穿男弟子衣物——”
阿亭听到身边的人在说话,眼睛看了过去。
“竟然还和邪祟一起,我薛敬之不愿与你同坐。”
自称是薛敬之的少年眼神冷冽,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骄矜傲慢,相貌却俊美至极。
一袭昆仑雪色长衣,更显其孤傲出尘。
不过这人眼神不善,先是看了看阿亭,又看向她身后的济慈,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
阿亭觉得莫名其妙,她与此人素未相识且无怨无仇,被他一顿数落心里不是滋味。
骂她不讲礼数就算了,还说她和邪祟一起。
阿亭反唇相讥:“敢问您是哪号大人物啊?我穿什么是我的喜好,还轮不到你来管束吧?再说了,这里是修道门派,哪里来的邪祟?况且——”
阿亭不甘示弱,神情倨傲:“我也不愿与你同坐。”
薛敬之冷笑道:“我昆仑虚制度森严,岂有女弟子穿男弟子衣物之说?我不知是你目盲还是如何,要说邪祟,你身边不就有一个吗?”
阿亭一怔,她看了看济慈,他神情极为平静,看上去对现在生的事情无动于衷,似乎什么样的话传入耳中他也能当做没听见。
透过他空洞无物的眼神,阿亭仿佛看见一个蹒跚起步的稚童在出欢声笑语的人群里踽踽独行,渐渐长大。
阿亭莫名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侧过脸与薛敬之对视,眼神凌厉,“好好说话,济慈是我们昆仑弟子,哪里来的邪祟?”
她毫不示弱,在气势上也不输薛敬之。
“要说邪祟,”
薛敬之盛气凌人,神情傲慢:“除了你身边这个,还真不会有邪物敢入我昆仑虚。”
“敬之,别说了。”
薛敬之身边有人拉了拉他,示意他坐下。
“欺负弱女子和孩子,算什么昆仑子弟,”
阿亭用身边的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嘀咕着,心里还是气不过,讥讽道:“这么大脾气,有本事凶掌门去啊。”
薛敬之看不惯她这种阴阳怪气的态度,拂袖拍案道:“就因为我是昆仑子弟,才看不得这邪魔妖物!
七年前若不是他,玄虚掌门又怎会灵力枯竭而死!”
阿亭愣住,对于薛敬之口中所说的“玄虚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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