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井里有怨气,府中也没有明文禁止入偏院,那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萧府上下对那位道长的话与能力都深信不疑。
至于萧老爷为何禁止萧旌阳去偏院,联想到萧府仆从对萧旌阳如同稚儿一般的小心照顾,难不成是那地不干净以免沾了晦气?
凌青云觉得自己刚理清了的思绪又乱了。
“少爷……”
“嘘——别把它吓跑了。”
阿亭躺在房中睡不着,隐约听到房外有人在说话。
她百无聊赖地听着外面的人说话,很久就辨认出是萧旌阳的声音。
她反正也没睡意,索性起身去看看他们在外面干什么。
阿亭推开门,见萧旌阳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他旁边的下人也是凝神屏息,不敢喘一口大气。
阿亭心里好奇,放轻了步子走上前。
“抓到了!
罐子!
快!”
萧旌阳欣喜若狂地站了起来,一转身见阿亭站在身后吓得后退了一步,嘴里的话也含糊不清,“你你你……道道道……”
阿亭笑道:“萧少爷这是在抓蛐蛐啊?”
萧旌阳嘴巴微张着,盯着阿亭一句话没说。
“你捉的这只蛐蛐挺精神的。”
萧旌阳还是没说话,阿亭瞥见院里石桌上的斗盆和蛐蛐罐子,笑道:“刚好有两只蛐蛐,要不要斗来玩玩?”
这回萧旌阳倒是笑着点头了。
阿亭拿的是萧旌阳刚捉到的这只个儿大尾巴长的蛐蛐,看着精神充沛,比起萧旌阳原先那只个儿小的蛐蛐看上去凶猛多了。
阿亭笑道:“要不我们换换?”
萧旌阳摇头。
阿亭笑着将自己拿的蛐蛐放进斗盆里,大家伙很快就起了攻击之势,而萧旌阳的那只小蛐蛐却趴在斗盆里一动不动。
“你这蛐蛐不会是病了吧?”
阿亭话刚说完就瞧见刚刚还趴着不动的小蛐蛐猛然跳起和她这只大家伙斗了起来,倒是不分上下。
不过胜负很久就出来了,萧旌阳的小蛐蛐如同凶残的豺狼虎豹,蓦地跳起咬住她这只大家伙的脖颈怎么都不松口,还是萧旌阳去把它们分开了重新装回了笼子里。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只大家伙斗不赢?”
萧旌阳望着阿亭,像是听不懂她说的话似的。
“少爷您衣服脏了,先回房里换身衣裳吧。”
萧旌阳很听这人的话,抱着罐子转身就走,走了两步他回头冲阿亭笑道:“回房,更衣。”
阿亭笑道:“你去吧,我也回房了。”
老仆望了眼走在前面的自家少爷,对着阿亭道:“道长,我家少爷还是孩子心性,倘若哪里冒犯了,还请见谅。”
阿亭笑道:“你家少爷好相处得很,不会有是什么冒犯的地方,您多虑了。”
老仆笑了笑,回身就走了。
阿亭注视着他们愈行愈远的背影,脸上的笑渐渐收敛。
院里的那一缕清香还未消散,它不似花香般馥郁,也非胭脂水粉的袭人香气,倒有些像是昆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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