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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二婶当时就炸了,问他几个意思,曲征一副我就是不修你耐我何的样子,气得她想挠人。
后来才知道是这老头记仇,她儿子上回待着一群男孩子把曲奇绑在树上,大冬天的差点把曲奇给冻断气了。
之后曲征就时不时的给宋二婶添点堵,大家也都知道这老头其实就是个混人,胆子大,不要命,都不敢招惹他,宋二婶自然也不例外。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所以曲征在的时候也没人敢明目张胆的去欺负曲奇,都是背地里骂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宋二婶见曲奇,心里转过好几个弯,她一把拽住曲奇的胳膊,问道,“你亲戚是干什么的什么时候接你走”
宋二婶的嗓门向来大,说话跟吵架一样,喊得整个大厅里的人都转过头来,顿时吸引了无数视线。
曲奇被她拽得胳膊一痛,她这瓷娃娃的体质真的经不起这么大力道,她皱着眉,“松开。”
宋二婶顿时不愿意了,把她抓得更死了,“你这个丫头要走了也不给大家伙说一声,这两年你也没少给我们添麻烦,这损失也不是个小数目不是你大人呢咋也不知道给我们陪个礼,我们又不会敲诈他咋滴,这点钱都不愿意出吗”
曲奇听得烦,手又甩不掉,刚想撂下狠话,就被旁边一个大手捞了过来,轻飘飘的扯开宋二婶拽着她的手。
宋小弟一是宁老师,顿时就怂了,他最是怕这个新来的老师,别他每天都顶着温和的笑容,但总感觉这笑容从为到达过眼底,不像是一种情绪的表达,更像是一种习惯。
“老,老师好。”
宋小弟僵着喊完,知道是自己老妈在这胡闹,就去拉她,但宋二婶铁了心的想趁曲奇走之前捞上一笔,不然她这心里实在不痛快,“刚好,你们老师也在这,来评评理,这两年来我们家也没少损失,今天最好都一并算清了。”
宁之几乎是一只手就给曲奇提到自己身边,还没一米五的曲奇只到腰。
曲奇眼神感谢了他一下,但这是她自己的事,她也出宋二婶今天是想让她出点血,曲奇也不是包子,这明显得欺负到她头上来了,她总不得生生咽下这口气吧。
“你要多少”
曲奇打断她的喋喋不休。
宋二婶一听有戏,“这账我早就算过了,少说也得一万以上。”
宁之在一旁听得皱眉,他虽然不认识曲奇和眼前这母女,但却也感觉到这个女人在漫天要价。
曲奇眉头皱的更深,“一万”
就在宁之以为她觉得太多,负担不起时,就听曲奇以只有他们几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添了那么多麻烦,一万实在没法补偿阿姨,要不五万吧,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一些,阿姨也别嫌弃,我现在也只能拿出这么多了,以后有能力一定再给阿姨补上。”
她这话说完,宋二婶都听呆了,随后而来的就是被馅饼砸中的狂喜。
宁之则有点懵,不知道这女孩在想什么,还是说钱多的没地花。
宋小弟更是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有点不敢相信,但又想起她有个有钱的亲戚,又觉得她这话可信。
这个时候教育中心大厅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有不少东三区的居民也都认出了曲奇,都交头接耳起来,曲奇对之充耳不闻,她今天是时候做些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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