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昼神幸郎询问有关日常小事的看法,那种感觉像把打印出来的文稿交上去两天之后才发现指腹处的割伤——被纸划破的。
若对它进行消毒、止血、包扎,放在心上严肃对待,未免惹人发笑。
用清水洗过几秒,再吹一吹,这事就随着蒸干的水分一道消失在空气里了。
交换出去的货币能带来别的东西,无形的东西也能留下痕迹。
气态水分子的运动轨迹无法左右我的脑神经,每一次看到那个电煮锅,我就不住地心烦。
该怎么形容呢?自从那个日行生物·星海光来带我见过那次落日后,太阳落下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就会涌现一阵失落,我抛弃了以往最期待的夜,伸出双手想要用拥抱留住日光西落,却被无情的地球自转规律拒绝。
自我意识过剩,只能用这六个字来评价我的行为。
对电煮锅,对昼神幸郎,对他如今住处里每一点我留下的痕迹,皆是如此。
若我奢求太多,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昼神幸郎身上,期待他一定会做出回复,不管这是索求还是占有欲作祟,总归这不是爱。
话又说回来,我们之间不谈爱,也不谈喜欢。
不谈喜欢的昼神幸郎当然不会说出什么为爱洗手作羹汤的惊人之语,我都料到了他的回复——
“又不是没吃过。”
昼神幸郎轻笑时眉眼一弯,他现在的发型早就不是露出所有脸部棱角的寸头了,不算短的刘海软塌塌地覆在额头上,光凭表象来判断这个人,仿佛能收尽万千温柔。
真希望他能别再对其他人做出这种引诱人误解他的性格原色的表情了。
与对星海光来不同,我对昼神幸郎的成长总持着批判的态度。
人的立场难以松动,就像现在,他越是表现得松弛、惬意、温馨、没有目的,我就越想挑明他唤我来的动机。
我接过昼神幸郎递来的碗:“最近压力很大吗?”
所以想做。
他把自己的碗放在桌上——这人是省力派的,或者说脑力派,既然人长了两只手,就全都用上、一手一只碗将盛好的饭端来,跑两趟只会让自己看起来不聪明,尽管以他的步长,跑两次也花不了多少功夫——闻言垂头看我,脸上微暗的阴影时隐时现,让维持在嘴角的笑蒙上一层标准的、面纱般的温和。
面纱,蒙娜丽莎披着的黑丝绸面纱,蒙蔽真实情感的掩饰物,神秘和含蓄的象征。
“压力不大就不能找你吗?”
昼神丽莎说。
“没有这种约定。”
于是标准的微笑教材望着我,唇角拉起了更漂亮的弧度,从蒙娜丽莎变成了丽莎·格拉迪尼,从画上的人物变成了达·芬奇朋友的妻子,从一座戴了面具的雕像变成了一个活人。
“最近有熬夜吗?”
幸郎·格拉迪尼不急着坐下,端详我的眼周,久得让我以为他想摸上来。
“为了课程。”
倘若昼神幸郎真伸出手触碰我,在这个连前戏也不算的场合,我会斥责他逾越吗?我很少对人说重话的,可昼神幸郎当过那个例外,一切便皆有可能了。
他的目光没有移开,表现出来的反应称不上信任,我拨弄头发试图混淆他的视野,“我发誓,90%是为了课程。”
“对我发誓吗。”
“对光来君。”
我是故意的。
请不要误会,我不是在说我说谎了。
对星海光来起誓是真。
只是称呼出现了点小变化。
我从不喊星海光来的名字,这还是第一次。
被高个子的身影笼罩住的我,为昼神幸郎什么也没做感到委屈的我,也想端详一下面前这个俯身端详我的人蒙上阴翳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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