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让出皇位。
宋心慈从锦袋里拿出今日下午以积分兑换的第十五瓶伤药,站起身揉捏酸痛的后腰,却忽然感觉一双温热的大掌抚上后腰,轻轻揉捏,同时一股清冽却又混着血腥的气味钻入鼻孔,她侧转身,仰头便对上应淮满是心疼的眸子。
“今日辛苦了,我阿娘方才着人来寻人,知你在此辛苦,便亲自下厨做了你爱吃的饭菜,命我来接你回去用晚饭。”
“这些将士都为护我大燕子民,我做这些不过都是些极小极小的事罢了,何来辛苦一说,还要劳烦王妃亲自下厨。”
宋心慈这话完全出自真心,照顾伤患,听了一下午的哀嚎抱怨,她本该满脑子负能量才是,可她心中却唯有对这些将士的疼惜,为安抚这些将士,她更是说了一下午宽慰激励人心的话。
原本听她的话应淮心中稍有不快,觉得她并未将自己当做一家人,可这会儿听她声音嘶哑,心中便只余下心疼了,伸手自身后跟随的将士手中拿下毛巾,只一言不地轻轻擦拭她脸上沾染的血迹。
宋心慈见他眼中满是未休息好的红血丝,心中亦是心疼,抬手握住应淮的手:“待我将这个伤患处理好便与你一同回去。”
“好,我同你一起。”
他声音温柔的仿若轻柔的水划过心尖,立时便让宋心慈的心愈的软了,她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更禁不住应淮这般铁血的男人示弱。
宋心慈点点头,转身便要蹲下,谁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应淮及时托住她,她不好意思的抿唇轻笑:“腿麻了。”
应淮一愣,本还担心她是不是受了伤的,听闻此言却是放下心:“那便去歇着吧,这里我来。”
“可是……”
宋心慈本想说什么,却听周围看了许久戏的伤兵善意的与她打趣。
“世子妃已累了一下午,便去歇着吧,您别看世子是个大老爷们,处理起伤来也是极为细致的,世子妃就放心吧。”
“是的是的,您快去歇着吧,若是您累坏了,世子会心疼的。”
“世子身边从未有女人靠近,如今却对世子妃您关怀备至,足以见得世子对您是真的动了情的,便是为了世子,您也要保重自己。”
“就是就是,我们还等着喝您和世子的喜酒呢,您必要养好身子,待来年再抱个大胖小世子。”
众人一阵哄笑声。
宋心慈忽的红了耳朵,气呼呼道:“看你们都这般有精神,定是伤的不重,既是如此那便忍着吧,我们不治了。”
说完,她转身便走,走两步又退回来,抓住应淮的手腕继续走,身后一应伤病着急呼喊:“世子妃别生气啊,或者您至少把世子留给我们。”
“不留。”
她抓着应淮手腕大步离开。
见他们还能这般玩笑嬉戏,她便知晓他们的伤势并不严重,也就放心离开。
走出好远应淮都未言语,只盯着女孩紧抓自己手腕的白皙手掌,嘴角噙笑,宋心慈一回头便瞧见他如此模样,傻乎乎的如同第一次得了糖果的孩子。
一直到黎王府大门外,他都是这样的一副表情,直到马车停下方才稍稍收起笑容,脚步轻快的自马车上跳下,随即转身抬臂搀扶宋心慈下马车。
黎王府内灯火通明,还未进门便听到院中传来说笑声,似是十分愉悦,宋心慈狐疑转头看向应淮,似是在询问家中是否还有别人。
应淮走到她身前一步,牵起她的手往里走:“进去吧。”
甫一进门,宋心慈便被前院亮堂堂的庭灯照亮了双眼,而当她看清院中一张巨大的圆桌上坐着的人时更是惊喜的眼眶酸。
她转头诧异又惊喜的看着应淮,他淡淡的笑着说:“知你许久未见家人,该是十分想念的。”
宋心慈满目感激与感动,转头再次看向院中,此时父亲、母亲、祖母,甚至还有崔崇和赵玉娥都在,就连桃雨和半烟都在。
瞧见宋心慈沾满鲜血的衣服,李氏连忙起身快步走过来,以锦帕擦拭她脸上血迹,关切询问:“心儿,有没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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