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回了房,我把房门反锁,没放他进门。
接下来的一个半月,他都没有出差。
在猫来之前,他几乎每周都要出差个三四天,忙得脚不沾地,连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都抽不出时间回家庆祝。
现在因为一只猫,他居然推掉了所有能被推掉的工作,安安静静太太平平地呆在家里,照顾我和那只猫,事必躬亲。
成箱的猫粮和猫玩具被运进家里,我们两个的家变得面目全非,他没觉得有半点不对,还乐在其中,甚至一闲下来就拿着逗猫棒和它玩,一边玩一边逗它开心,穷尽花言巧语,简直把一只皱巴巴的奶猫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倾国倾城举世无双。
偏偏那猫对他冷淡得很,头也不抬,就成天躺在它那个巨大的猫窝里,连身都不翻。
我真怀疑他带回来的不是凡猫,而是猫妖,惯于蛊惑人心的那种。
可猫不喜欢我丈夫,却喜欢粘我。
我不乐意抱它,甚至不愿意与它共处一室,总疑心它会让我过敏,以我的过敏程度,要是中了招,连直接被送进抢救室的机会都不知道有没有。
在我第不知道多少次用力挥开猫搭在我胸口的爪子之后,我的丈夫居然怒气冲冲地吼了我,叫我别对“小蛮”
这么粗暴,它还小,经不起我这样。
我们认识了这么久,这是他第一次凶我。
明明我不是个爱哭的人,但在那个瞬间我的眼泪夺眶而出:难道是我幼稚吗?你为了一只我不欢迎的猫对我大喊大叫,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它,你明知道我的难处,难道这还是我的错吗?
他看到我的眼泪,一下子慌了,连忙上前试图抱我——
我回到房间,“砰”
地一下关上了门。
他站在我房门口喃喃自语了很久,从“它还小”
讲到“你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直到我听到一声声尖利高亢的猫叫从侧卧传过来,一滩流动的昏黄的光突然从门缝溜了进来,伴随着几声急促的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撕裂了一室的黑暗。
他走了。
他去哄那只猫了。
我把自己埋进被子,浸满了泪水的布料贴在我的脸上,捂住我的呼吸。
我喘不上气。
第几次了?这一片漆黑好像那只猫的皮毛,我被它摁进去。
那层厚厚的乌黑的毛摩擦着我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肤,带来无止境的麻痒。
我控制不住地尖叫,但一张嘴那些毛就争先恐后地涌进我的喉咙,它们剐蹭着,扭动着,逼我咽下这一团团要我命的东西。
可我咽不下去,我不能咽下去,我用指尖抠挖自己的喉咙,很久不肯进食的胃不堪重负,只好一阵阵地干呕。
我想转身,我想去开门,但我一挪动步子,就觉得后背一凉。
不需要抬头,我知道。
有什么东西锋利的爪尖早已刺入了脖颈,恍惚中有血流出来,浸透衣领。
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第二天,我顶着一双肿得像核桃的眼睛失魂落魄地出现在丈夫面前。
他还是抱着那只猫,很悲伤地看着我,却没说什么,两人一猫坐在桌前沉默地用完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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