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想就是大不敬”
小草认真地说道“为什么他们两个就不能有感情,谁规定的触犯天条还是律例了”
朔泽挥舞的胳膊停在半空,“谁会规定这个”
“那伤害到谁了影响到谁了”
朔泽挠挠头,“倒是也没有,他们都没有仙侣”
“那你怕什么”
朔泽蹲下来,“我才不是怕,只是”
“你就是怕,你连说都不敢说,想都不敢想,还敢说不怕”
朔泽两手抓头,一脸纠结,小草说的没错,可道理它不是这么个道理啊,师父和徒弟这算怎么回事儿
“好了,我也就是猜猜,都这么多年了,师祖都不在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可是,朔泽心里苦恼极了,这事儿吧就怕挑明,本来都压在下面谁也不会去想,小草这么大咧咧一说,他便想起当年那些旧事,越想越觉得小草说得对,这就让人不敢细想了,可越是不敢想就越是要想
这个小草真是个害人精
“那个,我想起来一些事儿,你帮我分析分析”
想了许久,朔泽决定不能光自己痛苦,还是找小草探讨一下比较好。
“关于师祖和师父感情的”
朔泽点头。
“不听,有些事不该我知道,听多了闹心。”
小草拒绝的干脆,留下朔泽风中凌乱,拼命回忆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小草。
这要是搁在别人身上早就愤然离去了,可朔泽脸皮厚,不管小草听不听,他只管说他的,被迫听了许多当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最后忍无可忍地下了逐客令。
着噪声源离开,小草拨弄着手里的银色橘莓,一粒粒地数过去,直到日头西沉,心里那股横冲直撞的劲儿才渐渐平复下来。
这只是一次任务,如果入戏太深,会影响判断,小草对自己说道。
暮色下的清心殿一片萧瑟,小草穿过回廊,悄声走近大殿,门是虚掩着的,里面并未掌灯,昏暗寂静。
元婴已成,小草已经无需目力,灵识一扫便知道里面并无一人,她轻轻地穿过大殿,从后门走出,便见台阶下方的凉亭里坐着的身影。
月色如洗,清都横卧在长榻上,一手撑住头,一手握着酒壶,青丝垂地,慵懒风流,从背后好似一座白玉雕像。
小草脑子里只有四个字赏心悦目。
“有事”
听到清都的声音,小草回过神来,老脸一红,干咳一声说道“师父,我来送银色橘莓。”
“迟了。”
小草滞了一下,顺口回道terbetterthann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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