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子一紧微拧了眉,暗中咬牙,却仍是不语。
“无妨,子歌不会介意的”
洛书渊连忙在一旁打圆场,末了又问洛子歌道,“对吧,子歌。”
“自然不会介意,”
女子白净的面上浮上一抹桃红,墨眸之内似含一汪秋水,泛起微涟,“小女子感谢慕公子都来不及呢,怎会怪罪与公子呢?”
花夕梦瞧着对方那满面桃花的样子,不知怎得,只觉周身泛起一股寒意,活生生叫她在这仲夏之时,打了一个寒颤。
“冷吗?”
慕青轩察觉她的不对劲,一双手搭在外袍衣襟上,关切问道,“可是受了凉?”
“我没事,热得很,大惊小怪的。”
花夕梦道,“我又不是纸糊的,”
听她如此说,男人方才放下心来,收回了手。
“说起来,这两日都没见过小楼,不知他如今怎么样了。”
花夕梦道。
“他好得很,”
男人答道,口气中却有些许酸涩之意,“你竟如此在乎他。”
“他帮了我好多。”
花夕梦道。
“是如此吗?”
男人显然有些不信,但又不想过多计较。
“自然。”
花夕梦道。
花夕梦接过话,男人便未曾说话。
洛书渊瞧着男人突然阴沉下来的面色一直想说什么却又不敢。
空气一瞬间凝固,末了还是洛子歌打破一室寂静。
“小女子似乎也曾见过车公子,”
洛子歌问道,“他可是一直带着张鬼面?”
“没错,”
花夕梦道,“我从未见过他是何样貌,不过应是个翩翩公子吧。”
“慕兄,改日要替我谢谢车公子才是,”
洛书渊见慕青轩一直没说话道,“不知日前收监的古鸿等人可有招供?”
慕青轩此时方才颔:“他也是受命于人,以不同的身份游走在众女子中间,或威逼,或迷晕姑娘们,最后卖去青楼。”
洛子歌听了,“咚”
的一声砸下手中茶盏,愤然道:“这天杀的古鸿,当日劫走我的虽并非是他,却险些被他所害。”
花夕梦记得初识古鸿是在洛府,那时对方诓骗她,说自己是酒坊的伙计。
她当时只觉这人衣冠楚楚,不似一半伙计,却没想到竟是连伙计这身份都是假的。
他口中的酒坊就在青梅酒肆对面,花夕梦记得一日早间还有其他人来闹事。
她就说古鸿为何不出现帮她,原是他本身就不是酒坊中人,并非在场。
“慕兄可知是哪家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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