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哪有女子开酒肆的?怕不是千杯不醉吧。”
“亦或者是一杯倒?”
“真是笑话,女子就该留在家中相夫教子,谁教得她抛头露面。”
花夕梦心生怒意,柳眉紧蹙,拍桌而起,快步走与窗前,她要看看方才瞧不起女子的是何人物。
墨色瞳孔微缩,锐利的眸子锁住说话之人。
那人就站在对面隔间窗前,一身鸭青长衫笔挺,虽非什么名贵布料,却不带一丝褶皱。
说话之人花夕梦自然不认得,但他身旁的玄色身影,花夕梦却是仍有印象。
正是不久前带人砸了她一方桌椅的司空烛。
花夕梦见那人明明看到自己,竟也不管一管,当下怒意更甚。
不管怎么说,日前他还在青梅酒肆吃饭,定不会不知道她那酒水如何。
“各位稍安勿躁,酒水很快就取来。
至于酒水如何,对面的公子最清楚不过,大家一问便知。”
花夕梦扬声道。
她这话倒是将问题扔给了司空烛,对方毁了她桌椅不管不顾在先,放任属下所为在后,花夕梦自是不能让对方痛快了。
果然,此话一出,便见人们议论的对象转为司空烛和他的手下二人。
花夕梦懒得去管,又重新坐回桌旁。
寻之仍未回来,她口中不说,心里却焦急起来。
好在寻之倒也没让她等太多,只一盏茶的功夫便提着两坛酒走了进来,放在桌上。
梅子青的瓶身上细小条纹纵横交错,仿佛下一秒便会崩裂开来,摸起来却平滑如镜。
见寻之拿了青梅酒回来,花夕梦心里方暗自松了口气,面上也轻松了下来。
寻之却不知因何面色严肃走到车明楼身旁,俯下身去在男人身旁耳语着什么。
男人低声不知嘱咐着什么后,花夕梦便见寻之点点头,又走了出去。
“公子若是有事,便先行离去。”
花夕梦道。
男人悠哉地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这上不得台面的小喽啰罢了。”
听对方如此说,花夕梦便点点头。
刚取了桌上两瓶酒走至窗前,便听得楼下洛书渊瞧着她扬声道:“想必姑娘已然取了酒来,众位便一道品尝吧。”
众人还未待接话,对面司空烛倒是先开口道:“既然姑娘已带了酒水来,便不要吊我等众人胃口了。”
花夕梦闻言轻笑,这人还是那般急躁,等不了一时半刻。
有了出头的人,自然有人一同附和。
只片刻周遭便嘈杂起来。
“我本以为那姑娘是来蹭吃蹭喝的,没想到真的拿出酒水来了。”
“那瓶子好生奇异,闻所未闻。”
“绣花枕头,空有其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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