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微心里有顾虑不好跟知韵多说,所以等知韵离开后,她给贺延年打了电话。
“贺董,恭喜了,你要做岳父了。”
贺知微站在阳台上,吹着风,跟贺延年说话,她习惯性用阴阳怪气的口吻。
“做岳父?做谁的岳父?”
贺延年被贺知微这突如其来的恭喜弄蒙圈了。
“周辽跟知韵求婚了,所以,恭喜你,快要做岳父了。”
贺知微特意放慢了语,字正腔圆的,把每一个字都说的有点用力,以免贺延年空耳,听不清楚。
“什么?”
贺延年惊了。
好小子,他只是想让他们谈个恋爱,这才多久,就要拐他女儿结婚了?
“是不是很惊喜?”
“这简直是胡闹!”
只有惊吓,没有惊喜。
贺延年缓了口气,问道:“知韵答应了?”
“没有,不过看她那样,应该也快了。”
“那你有没有劝一劝她?他们这也太冲动了,结婚是能随便的事情吗?”
贺延年急了。
“你自己怎么不劝?他们能走到一起,是你亲自牵的红线。”
说完,贺知微直接挂了电话。
贺延年:“”
他还在外地出差,要赶回去,也要时间啊。
贺延年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想给知韵打个电话,劝一劝她,电话号码已经调出来了,可他却迟迟没有拨通,思前想后,一番挣扎过后,他给周宏生打了电话。
当晚。
贺延年回了粤城。
隔天,他来到一家茶室,约了周宏生在这里见面。
贺延年有些心急,比周宏生先到。
茶室内,环境清幽雅致。
阳光透过雕花的木窗洒落在一个角落里,古朴的木质家具和挂在墙上的山水画映衬出一片宁静与和谐,而贺延年坐下后,喝了两杯茶,心情却依旧未能平静。
“延年,抱歉了,路上堵了一会儿车,来迟了。”
周宏生也是个大高个,从门口走进来,步履稳健,步步生风。
他气质内敛稳重,脸上带笑,面部肌肉舒展开来,让他原本硬朗的五官柔和了些许,看起来少了点锋利的严肃,多了点亲和力。
“茶我已经喝了一壶了。”
贺延年不冷不淡地说。
因为对周辽不满,他此时没给周宏生好脸色看。
他们俩也不是很熟,打过几场高尔夫球,吃过两顿饭,相互之间吹嘘了一番自家的孩子,仅此而已。
“是我失礼了,改天我做东,去”
“免了,我找你来,是有正经事要说。”
贺延年打断周宏生的话,情绪带到脸上,态度有点强势。
“好,我洗耳恭听。”
周宏生比贺延年大四岁,五十出头的年纪,没秃头,没有啤酒肚,跟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十来岁的贺延年坐在一起,他并不显老态,只是气质气场更冷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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