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平安度过一夜。
早上被手机闹铃吵醒,浅间樱从床上坐起,开了房门,装得睡眼惺忪,赤脚走到主卧。
听见房里传来声音,“咚咚——”
敲了两声后,浅间樱软绵绵叫了声“长官”
。
“进来吧。”
方知塬在房里说。
拧开门把手,浅间樱看见方知塬穿戴整齐,正在穿衣镜前打领带,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嘟哝着撒娇:“长官,长官,长官。”
方知塬握住她交叠在自己腹前的双手,嗓音斯文柔和地问:“会打领带么?”
“不会。”
“来,站我面前,我教你。”
方知塬却先转过身,与她面对面,亲昵地摸了把她的脸,诱惑着说,“学会了,明天我的领带就交给你来打。”
“那长官亲我一口。”
浅间樱故意摆起架子,方知塬的衬衣还穿她身上,松松垮垮的,扣子只系了中间那两颗,说不出的诱惑,“不然,我才不学。”
闻言,方知塬握住她的两只手,抽掉刚系了一半的桑蚕丝领带,边注视着浅间樱,边在她的眼皮底下用手里的领带将她双手给绑了起来。
领带在手腕间绕了好几圈,最后一拉扣紧,浅间樱霍然成了一副束手就擒的情态。
这时方知塬握住了这两只手腕,往上拉,将手臂高高举起贴在浅间樱两只耳朵旁,紧接着,方知塬拽住浅间樱,让她跟自己调换了个位置。
这一换,便让浅间樱抵在了穿衣镜前。
俯下身,方知塬从浅间樱的颈侧一直吻到她的锁骨,接着舌头慢慢朝外侧移,来回在此地逡巡。
迟疑了一会儿,方知塬用两只手指一颗一颗解开了浅间樱的衬衣扣,白皙的肌肤一点一点露出来,直至,方知塬看见了白色蕾丝边的胸衣。
眼神霍然一烫,方知塬扒掉浅间樱右侧的衬衣,朝外推攘衬衣袖,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向腋窝,那里白嫩嫩的,没有杂毛,也没有异味,却足够私密,足够情浓。
浅间樱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这般触碰痒痒肉,而且还是用舌尖去碰,立刻电击似的,疯狂扭动着身子,可惜双手被束,只能扭腰,踢腿,垂死挣扎。
渐渐的,她抬高一条腿,半圈在方知塬的腰侧,脚背绷得很紧,眼看险些站不稳,要栽下去时,被方知塬一把几时搂住。
“它”
立刻醒来,在脑海里躁动叫嚷:……你沉迷了……你主动服务女人了……香香……吸吸……
方知塬不理会这道声音,舌头在两边腋窝逡巡一圈后,最后绕回来,反复亲着她的耳朵、脸颊。
当然还是没有舌吻,但两人都气喘吁吁,一副溺水的情态。
最后,浅间樱剧烈一抖,软在方知塬怀里,仰着头看他,咬着唇说出娇羞的话:“长官你快解开我的手,求你了。”
“那你学不学系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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