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音又吸了口烟,将烟头扔了出去,小小的烟头,像是流星,在夜色里划出了一道酌亮的弧度,像是什么美好的愿景,坠落在地。
很快就找寻不到了。
果然美好的东西,都是稍纵即逝的。
季南音失神了一瞬,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直面路知晏,麻木地继续往下说:“心理疾病,自残倾向严重,甚至连舞台都不能上了。”
“你知道,你还问出这种问题!
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季南音点了点头,又慢半拍地勾了下唇,“那就是没有睡过了。”
她跳过了路知晏的质问。
路知晏抿唇不语,神色阴沉极了。
看着季南音,有那么一瞬间,想起身离开,可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他挪动不了半步。
过了会儿,季南音又问:“那接过吻吗。”
顿了一秒,她又看似理直气壮地补充,“毕竟我们还是合法夫妻,我想我有资格问吧。”
话音刚落,路知晏忽然咬着牙凉凉地笑了,“季南音,你和陈邃打得火热,有什么资格问我和苏橙之间到底生了什么!”
“我和陈邃,同你同苏小姐一样,就是普通朋友。”
她一字一句强调:“从没有在一起过的那种普通朋友。”
“是吗,从没在一起过。”
路知晏攥紧拳头,额头上的青筋浮凸而出,他朝着窗外一指,“那你和他在这里搂搂抱抱的。”
“季南音,那叫没有在一起过!
!
什么叫在一起过,非要我看着你们滚在床上。”
季南音盯着路知晏,那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
很快,她反应过来,路知晏指的什么。
她十八岁生日那天,第一次给在法国的路知晏打了电话。
她想要道歉,想要同他和好,想要说她错了,她不该扔下他,让他独自去法国。
还有,她很想他。
但是路知晏的电话关机了,无论她怎么拨打,一直打不通。
那天,路崇为她办了个盛大的成人礼宴会,邀请了好多人。
在热闹拥簇中,她面上笑着,心里却空荡荡的透着风。
后来趁着傍晚,她一个人离开了宴会现场,来了她和路知晏的秘密基地。
她不知道陈邃担心她,也跟了来。
那晚,她对陈邃说了好多话,然后陈邃抱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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