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朴抿着嘴,又道:“在这大明朝,不顾亲母也很严重,皇太极这一招果然不好化解。”
“要不就把王琮做掉,我们故作不知。”
林昌兴进言道,还翻掌作了个宰割的手势。
“鞑子独独把王琮放回来,他们手上估计还留有不少人,仅仅是杀了王琮没有用。”
王朴摇头道,他是挺中意王琮的人才,将来还想再用,不舍弃之。
“此事瞒不住。”
刘一山也不以为然道:“如我们瞒着,等鞑子把消息放出来,朝廷也会猜疑我们。”
“是这么滴。”
王朴颔首道:“崇祯本就是多疑,我好容易才跟他和缓,将来还指望升官呢。”
“大人说的极是。”
林昌兴倒也不执念,忙改口道。
“我下不了这个决心,就由雁门自己定夺好了。”
王朴也觉得亲自下令陷母于死地有些不太好,便想将这个球踢给王雁,所谓一事不妨二主,她有叛逆主母的前科,再来一回委实债多不压身。
林昌兴和刘一山皆是心里腹诽,这算什么,有贼心没贼胆吗,不禁心生鄙夷。
“朝廷的新任监军几日内要过来,他娘的,有人阴我。”
王朴气结道:“徐公昨日来信,信中说这位监军是我仇家。”
“卑职想看这封信。”
刘一山奇之,问书信一阅。
王朴颔首,从身边马匹夹包中摸出了这封信,递给了他。
林昌兴也凑过来,只见信中赫然写有一个人名,陈名夏。
两人无不变色,林昌兴凝重道:“这是要离间我们和东林党。”
王朴重重点头,他深知其中凶险,在大明朝,文贵武贱是不可辩驳的天道,陈名夏是东林党的后起之秀,声气正旺,如是在军中不明不白死了,他将百口莫辩。
“那么说,万一姓陈的在我们军中死了,就算不是我们动手,也没处说理去。”
刘一山也回过味,瞠目结舌道。
“哈哈哈,他娘的,谁给皇帝出了这么个遭瘟计。”
王朴气急败坏,狞笑道:“狗皇帝面对鞑子就跟猪一样蠢,所有聪明却都用来坑我这样的忠义之人,滚你娘。”
怒极踢了一脚土块。
“陈名夏怎么会去作监军呢,他不要前程了吗。”
林昌兴毕竟是个文人,名利场上不成文的规矩,他多懂一些,遂拧眉不解道:“监军外放是个苦差,多从御史台平调,陈名夏还是白身,年纪也小,如何派他。”
“信中没说,徐公似有难言之隐,我们派人去京里打听一下。”
王朴也听出诡异来了,陈名夏何苦放着名利场上那远大前途不要,跑来神甲营作个人厌狗嫌的炸弹,除非不得已。
念及此,王朴猛然醒悟,惊呼道:“除非不得已。”
“那样便好办,他不是来拼命的。”
林昌兴乍喜道:“陈名夏不想死,我们也不想,他死。”
“嗯,要好好跟陈名夏这王八蛋交心,从此就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王朴碎牙欲呕,犹如食了一嘴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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