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望着杏色轻纱外,摇曳的月色,“我只是在想,也许我不应该这么自私,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离婚。”
离婚
“你说什么”
熟悉的嗓音里带上几分阴鸷。
温砚深叹出一口气,没有人知道,重复一遍这句话有多难。
“我说”
下一秒,季知远便翻身,双褪的膝盖抵在灰色闯单上,将他侧着的伸体摆正,逼他着自己。
“你说。”
温砚没法着他说违心的那些屁话,下意识的偏眸逃跑。
男人哪里肯,用手擒着他的下颚,将他的脸蛋重新掰正,虎口抵在他的下巴上。
大概是用了些力气,温砚没法抵抗的同时疼得蹙眉。
紧接着,男人手掌的力量向内合拢,捏着他的脸颊。
温砚的唇被迫张开。
季知远抓住机会,俯下脸吻上。
没有
温柔缱绻,
倒像是某种惩罚。
“唔”
温砚吃痛,
被迫和他唇齿相依,强烈的挣扎着,手掌拍在男人好似铁板般坚硬的胸膛上。
都是徒劳。
只会换来更肆无忌惮的侵袭,唇中被搅的带上烟草的味道。
温砚气急,胡乱咬了一口季知远的舌尖。
力道不轻。
季知远却还是不肯作罢,依旧在不依不饶。
直到温砚的脸颊上有滚烫的液体滑过。
他猛地睁开眼,这不是他掉的眼泪。
是季知远的。
季知远哭了
温砚瞪大了眼,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脸上,颤抖的睫毛上,确实被打湿。
眼角还有晶莹的液体渗出。
确认无疑。
季知远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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