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麻烦帮我追上前面那艘花船。”
楚牡丹已经换了一副面容,可怜兮兮:“我那新婚的夫君竟然在我们成婚的第二天就”
船家本平和的划动着船只,因着楚牡丹的话回头看了她一眼,如此年轻貌美的女郎,竟然还能有不长眼的郎君?
“女郎,莫着急,我定然帮你追上那花船,帮你讨上个公道。”
花船船舱内,案桌的麒麟铜炉飘出浓郁强烈的琥珀甜香中夹杂着方润木香,以及果香,是极品龙涎香燃烧时所携带出来的复杂的香味。
裴渊盘腿坐在案桌前,细细品着茶水,而与他相对而坐,着着一袭玄色圆领蟒袍的正是当朝太子裴弘济,是裴冉珠的同胞亲兄长,两人眉眼间很是相似,但裴弘济是东宫太子,面容再是和蔼,也让人不觉得亲近。
他嘴角挂着轻笑,眸中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正要端起茶杯,随身伺候的太监马文胜走了进来。
马文胜向两人行了礼,在主子的示意下,才开口道:“楚女郎租赁了一艘小花船,正跟在身后。”
裴弘济打趣的看了眼裴渊:“若不是皇祖母早间入宫,我都不知槿之已经定下了婚事。”
裴渊懒得理会他,裴弘济对此也不在意,抿了一口茶,才对马文胜道:“把船停了,看看那丫头要做什么?”
马文胜应下,随后出了船舱。
“你如今也回了金陵,对你以后总该有个打算了吧。”
裴弘济不会在小儿女情上与裴渊继续谈下去,他来寻裴渊可是有正经事:“国子监是不错,但对你来说却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裴渊放下茶杯,为自己和裴弘济的茶杯填满,才淡淡道:“再说吧。”
裴弘济听到此话眉头微微一蹙:“好生想清楚再回答我的话。”
话音落下,外头就传来软糯而明媚的女郎声音。
“二哥哥,祖母让我来寻。”
先来一招虚张声势。
不管裴渊平日如何冷着一张脸,做坏事被抓到还是会慌神的。
楚牡丹上船之前心里已经打好了腹稿,她等上一会儿,见里头未有人出来,脑中已经上演了一场大战,脸上的笑意此刻显得有几分小人得志之感。
“二哥哥,你是郎君,我”
这话尚未说完,裴渊已经从船舱走了出来,冷着的脸上眉头微蹙,显出些不耐烦来。
楚牡丹只当裴渊的这副模样是被她打搅了好事而不耐烦,心里愈有底,又何尝会怕。
“二哥哥,你在这里干什么?可是约了什么人,不若让妹妹也瞧瞧?”
楚牡丹试图看清楚船舱里的人,奈何裴渊身量高大,将她的视线遮挡得严严实实。
裴渊没说话,上前了两步。
楚牡丹对裴渊向来是有些怕的,哪怕做足心里准备,还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二哥哥,有话好好说,若是不想让我看大可直说,咱们万事好商量。”
楚牡丹脸上的笑意扛不住了,变得僵硬。
裴渊又迈了两步,落在离她近三尺的距离,声音冷冽之极:“楚姲姲,有时候我真想将你这颗脑袋给切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楚牡丹咽了一口口水,眨巴着眼睛,又往后退了一步,抵在了船板的边缘,她忽然想起自己是抓奸而来,何必怕他,下巴微微扬起,不必显得过于没气势。
“这位郎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与新妇成婚才第二日就来此喝花酒,任凭谁家女郎都得生气。”
虽说家事不好掺和,但好心的船家还是担忧手无缚鸡之力的女郎便不曾远去,见女郎被她家郎君逼至船边,忍不住打抱不平。
“新妇?喝花酒?”
裴渊朝船夫的方向看了眼,看得人心慌慌,又收回视线,看向眼前显然心虚的楚牡丹,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意,眼里跟寒了冰似的:“楚姲姲,我倒是小瞧了你,这谎话如今编得愈的顺溜,说说还说了些什么。”
楚牡丹此刻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恨不得将先前撒谎的舌尖给咬掉,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般尴尬的地步。
“没,没了。
这不是怕二哥哥学坏,在外头养外室,惹祖母担心嘛。”
楚牡丹侧过脸去,哪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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