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洗劫过一样。
宋薇岚是吃也吃不好。
睡也睡不下。
满心里只有一个主意。
杀了郁新辞!
杀了可恶的郁新辞!
用尽一切办法杀了郁新辞!
“贱人!
贱人!
该死的小贱人!
竟敢如此对我,我要杀了她!”
越想越气的宋薇岚彻底失去控制。
在仰春院里癫。
瓷器杯碟摔了一地。
丫鬟婆子怕伤着自己,一个个地躲了出去。
屋里只有杜嬷嬷在劝。
可是怎么都劝不住。
宋薇岚越气越乱摔东西,甚至还把自己摔倒了地上,像个疯婆子。
这一幕恰被郁清欢看见。
不明真相的郁清欢倍感头疼。
尤其是得知自己好不容易名动京城之后,本该会等来好事的似乎因为母亲和妹妹的胡作非为受牵累,又成了没人敢问津的存在,怨恨又从心底里爬了出来。
她失望地望着坐在地板上疯的母亲。
甚是悲凉地问。
“您又在咒谁?谁又惹了您?”
她的言语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存有敬意。
而是夹着一股冷意与嘲讽。
宋薇岚便是再糊涂也听得出来。
她理了理蓬乱的梢。
“你说呢?你瞎了,看不出来吗?”
“有时候我真想我是瞎的,我要是瞎的该多好?”
郁清欢扶着太阳穴,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和这个、这个不成体统的阿娘说话。
下药、让野男人毁了三姐的清白?
她到底是用什么想出来的?
脚趾头吗?
她难道不知道即使受损的是三姐,一家子兄弟姐妹也会跟着遭殃吗?
她难道不知道这事儿一旦传出去,整个郁家都会被她牵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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