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
夏氏没想到会被倒打一耙,慌乱地道:“我向来安份守已,循规蹈矩,没做任何出格的事,我没有。”
“大嫂,你别说话。”
沈姮抚上夏氏冰冷的双手,看了眼谢俭,少年始终一言不发,但他的眼神非常可怕,收回目光时却见他的手在滴血,因在黑夜里,不易被人发觉。
受伤了?应该没有,是指甲戳破了手掌吗?
沈姮心里为这个少年受到的伤害而感到酸涩和愤怒,又为他这样一言不发却一脸杀气而感到担忧。
她一直觉得自已是个局外人,但她现在的身份是谢俭的妻子,不是局外人。
“怎么?心虚了?”
见三人不说话,李斗声音高昂。
“阿姮?”
夏氏无助地看着弟媳。
“一切有我,别担心。”
叫了这么多天的大嫂,眼前的孩子妈比她还小好几岁呢,沈姮把夏氏吹乱的鬓发别到耳后,作为被社会毒打了几年的年轻人,抗压能力还是很强的,应付这种事情绰绰有余,看向众人:“生平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李胜,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这种事要什么证据?寡妇勾搭男人,从来没说要证据的。”
李胜恶劣的道。
“族长,各位长辈,邻居们,这个混混拿不出证据就是污蔑,”
沈姮高声道:“可他半夜闯我谢家却是事实,而且,我有证据证明他欲欺负我大嫂。”
此话一出,众人都窃窃私语。
“不可能。”
李胜大喊冤枉,他都没得逞呢,再就算得逞了又能如何?女人甘愿不甘愿还能看得出来不成:“我是冤枉的。”
事情总要一件一件解决
“什么证据?”
谢长根问。
“不知族长到时可会秉公处理?”
谢长根看了李胜一眼,见他一副极有把握的样子,道:“这是自然。
方才我也说了,帮理不帮亲,身为一族之长,我处事向来公正。”
“好。
有这么多族人在,相信族长不会言而无信。”
沈姮自然不信这话,问还是得这么问,对着其中几位妇人道:“还请几位大婶随我和大嫂进屋一趟。”
???
妇人们互看了几眼,她们可不想管谢家的破事,又看向自家男人,这几个男人都看向族长。
沈姮将这些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神情毫无波澜,工作多年,她明白,人与人的关系,更多的是逐利规则。
没必要看不惯,也没必要为此生气,当她站在他们的位置,或许也只会事不关已。
但她没有在成年世界的规则下迷失自已,仍保持着一颗素心,仍有着打抱不平的正义感,仍对生活无比热爱,而不会因为麻烦而弃之,更不会变得麻痹不仁。
“看我做什么?叫你们去就去。”
眼前的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谢长根自然不可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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