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听,跺着脚心疼道,刚要上前,却被几个恶霸拦住了。
从这个屋子里,挪出去。
苏恒打量一眼自己丝毫没知觉的双腿,霍然间,一股强烈的怒火从心中升起,挥起右拳便吻上周二皮质粗糙的油乎乎大脸。
“啪!”
周二正色迷迷地望着苏恒一个没反应过来,脸上吃了一拳。
原来,那张竹生一大早手又痒痒,便直奔赌场,周二答应那簪子可再抵五百两雪花银,他便放开手开始赌。
一开始手气非常顺,百战皆胜,赢了近千两,这张竹生贪得无厌,便继续赌,且赌注越押越大,然手气越来越糟,直到天黑时候,不但将所有银子输光,反倒欠周二二百两,周二说:“你输不起,走人吧。”
这张竹生却输红了眼,依旧不走。
张竹生气急败坏地说:“我还有妹妹!”
周二冷笑一声:“你妹妹都不如你家床上那个美人儿值钱……”
且说苏恒的右臂也恢复了一些时日,狠狠一记,却也有些分量,疼得周二操起巴掌便使出大力气扇过去,苏恒脸挨了一级,一头撞在床后的墙上,眼前金星一闪,双目迸射出不屈的光彩。
“大哥哥!”
小姑娘被几个恶霸狠狠拽着,张竹生无助地蹲在墙角。
苏恒唇角勾起一抹讽刺之笑,眼前登时一片漆黑。
“苏恒!”
边城那处,红衣的将军将那身披挂脱下换上,换上再脱下,不知不觉已近一个时辰。
包袱放在床头用彗宗剑挑着,里面简简单单,带了点干粮,还有点边城小吃,是给那人带的。
轻嗅那身旧时的紫衣,似乎依旧残余着那人的味道。
那衣裳曾经垫在绝代风华的人身下,成为大片白花曼陀罗里的爱之毯。
凌霄闭目,沉沉回忆着,忽然被打雷般的大嗓门带入现实中:“鸡蛋清!
你干嘛!
你是大将军啊,怎么可以随便说走就走!”
姬胥华不自觉地垫着包袱,望着凌霄的那身紫衣,声音弱下来:“你想他了?可是,军人不能这样干啊。”
凌霄一双凤眼掩饰不住焦急:“我觉得他出事了。”
“出事?你师伯那么聪明,肯定能把他救走的,没事,可是,是那轩辕炤不能直接向天下人那么说啊!”
姬胥华拍拍凌霄肩膀。
“笨!”
凌霄狠狠地剜了姬胥华一眼:“你是轩辕炤,登基之后能放过他?”
姬胥华一听,拍拍自己的脑袋大叫一声:“哎呀,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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