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心灵的极致满足之下,轩辕莘释放了。
一次自然只是个开端。
轩辕莘将苏恒抱至自己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腰开始第二次时,苏恒闭眼,沉默,之后到结束,一直是沉默的。
帝王□的鲜血他不忍看,不忍看……
苏恒第二日醒来时,已近正午。
眼前的景致似昨,原来,又回到水渠轩了。
伴随着两声:“公子,您醒了。”
一个小太监双手端绘凤的金脸盆,另有一个侍女手捧青盐躬身请安道。
苏恒动动身,本来一只胳膊起身就非常困难,加之昨天的一夜蹂躏,只能沉沉地动动手,一听那称呼,一股凉意将他彻底寒透。
“公子。”
苏恒讽刺一笑,称呼都改了,果然革职为妃了。
“公子请洗漱,皇上已下朝,即将临幸水渠轩。”
小太监尖声尖气,听得苏恒耳朵发冷。
苏恒不语,默默地在太监和侍女的服侍下洗漱完毕,便见一个小侍女又端过一盆,盆侧放一条柔软的黄丝巾,小太监接过,便去掀苏恒的银白色绣凤绫子被。
“住手。”
苏恒强撑着,抓住太监的手阻拦道。
受伤的三年,除了皇帝和彦生,也只有治病的老头子和强行施暴的三殿下看过这身体,当然,还有一个伤心的紫衣小孩儿,苏恒自是不愿再想,然这陌生人……
苏恒一双美目庄严而平静地望着小太监,小太监迎上那双带伤的美目,乖乖缩手。
眼看着小太监退下,苏恒再笑。
为什么,当日对那紫衣的小小少年竟丝毫没有抗拒呢?苏恒眉头不自觉微皱,眼前闪现过紫衣少年那张冷酷而英俊的脸。
那一世的傲气,志比天高,望着自己的时候,眼角却闪过无限的温存,像是大片白花曼陀罗旁边的热泉。
凌霄,你也该踏上京城的陆路了吧?
苏恒一面计算着凌霄的归程,凌霄和老头子、姬胥华也果真登上了陆路。
上岸那刻,姬胥华突然大叫一声:“啊!”
凌霄知他没什么大事,懒得理他,头也不抬。
老头子一歪头道:“孩子,你又怎么了?”
“我!
我居然不晕船了!
我怎么都忘记这事了!”
姬胥华兴高采烈地望着江边刚弃的船,一脸激昂,凌霄径直往前走着,一声不吭,眉头紧皱。
“小孩儿,你怎么了?”
老头子追上去好奇地问。
“不知道,总觉得他出事了。”
凌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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