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抱紧怀中人,苏恒也加大了力度,苏恒苦笑,多年没有知觉的右臂,竟在这时恢复了知觉!
白衣的谪仙抱着紫衣少年暖热的脖子,思维,刹那间停滞。
紫衣少年闭目紧拥着怀内的爱人,坦然面对近在咫尺的死亡,眼前闪过一大片大片的白梨花树,几多二人交汇的场景历历在目。
凌霄此刻,更是全部的坦然。
苏恒,未能同生,你我同葬。
……
八年了,爱上他时,自己年纪还太小。
最是那十里湖光载酒游,画舫上,那人的身子飘逸着,一笔矫若惊龙的行书像是要在云中飞起一般。
一坛又一坛,借着酒劲与自己的师傅联诗对句,直到师傅败下阵来,招架不得,那人却又无比洒脱地认了输,迈着无比倜傥的步子离去,荷叶在他雪白的软靴之下,蓝色的衣袂翩然风中……
最是那一树树如雪的梨花。
微风乍起,紫袍少年看到,一片片梨花瓣飘落在一个恍似仙人的男子的淡蓝绫衫的肩头。
“我认识你。”
紫袍少年说。
“放手!”
不能动弹的人儿被把着肩膀时怒了。
最是那一江的缱绻。
凌霄敏捷地爬上床,抻开苏恒被子进去道:“没事。
我们的路很长。
“
然后,便是梦中的热泉,天空中的羽床仙鹤,画舫里的缠绵。
梦中的青莲子满脸漾着爱欲,在他身下轻轻呻吟着,青莲子与他□相拥,水乳交融,自己的火|热之欲停留在他温暖的肠壁许久。
漫空飘荡的青莲香气,凌霄几乎已嗅的到。
“彗宗流岚,干脆叫彗宗流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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