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回来了!”
他又瞄向一旁的梅羽,一副“你怎么不提醒我主子回来的模样”
!
梅羽眉眼嬉笑,尽是看戏的姿态。
北岩安清了清嗓子,说:“你这是在做什么?”
蓝螳:“额……主子,我是在刻招牌啊!”
说着就将木板拿起,放在北岩安眼前,说:“我今早包好馄饨,想起周围的那些店铺或酒肆都有名字,而咱们得馄饨摊……却没有,便……自作主张,想了个名字。
主子你看,就叫‘千里香’如何?”
“千里香?”
萧瑾甡看着那刻得笔直的“干”
字,抿了抿嘴,说:“名字尚可,就是你这字该好好练练了。”
蓝螳将牌子翻过来,他觉得他刻的还行啊,一笔一划,一横一竖、比梅羽好多了有没有!
北岩安想起要交代给蓝螳的事,如今也不是纠结刻字的时候,他怕耽搁了错过好戏,便让他将手头刻牌子的事放一放,说:“算了,那就先这样吧,你现在就去一趟前面的春熙台,帮我盯两个人。”
此话一出,蓝螳瞬间激动了起来,“好,蓝螳这就去!
主子您说,是盯谁,我保准完成任务!”
正准备看戏的梅羽也如闪电般站起,他从炉子后面跃出来,说:“主子,我也想去!”
“不行,你得留下来看摊。”
北岩安直截了当地斩断了梅羽的念想,看摊虽然也算一个原因,但更重要的是——梅羽和蓝螳俩人终究性格不同,蓝螳表面上看起来没个正型,正适合去春熙台那样的地方,而梅羽长相太过憨厚,性子却有些急躁还需磨炼。
让他看摊煮馄饨正好不免也是一种修炼性子的手段。
北岩安告诉蓝螳男装的萧瑾甡和他身边那个小厮的体貌特征,又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虽说蓝螳今日换了身深蓝的的素面布衣,但也比他的粗布麻衣看起来好许多,想来应该不会被那个老鸨拦住,目送着蓝螳在眼前消失后,北岩安对着梅羽抬了抬手,说:“今早生意如何?赚了多少?”
梅羽此刻心里有些小小的抱怨,但他却不敢忽视自家主子的问话,他走到炉子后面,拿出今天一早赚的八个铜板,恹恹地说:“今天早上只赚了这些……主子过目。”
北岩安拿起那八个铜板,在手里垫了垫,有总比没有好,既然春熙台不让他进,他还真就不信那个未名赌坊也不让他进!
北岩安将铜板揣在身上,连带着自己放在馄饨摊里的备用金一同,未名赌坊要去,但是在去之前,他要先去趟衣服铺子,将他这一身粗布麻衣换下来!
他选中了一件暗青色的袍子,布料触感细腻,很衬肤色,他拿着袍子在手里垫了垫,虽说不如他之前穿的锦缎轻凉,但同身上的这一身比起来,已是好了不少,看店的伙计轻蔑地将北岩安从上到下望了望,心底略带一丝嘲笑,嘴上说着:“这可是上等的蜀锦,看看就行了,不买就放下,别弄脏了影响售卖!”
北岩安之前在王府“养病”
,鲜与人接触,今日在这里一而再再而三被鄙视嫌弃,倒是令他想起多年前的境遇,很新鲜、也很熟悉。
若不是总被人这样瞧不起,见惯了世人的捧高踩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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