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少年陈淼小声抗议:“我就不是,我就没有!”
水溶花的办公室在地下负一层,向左转是特护病房,向右转是太平间——非常合理的布局,左边把人治死了往右边一推就行,快捷方便,省时省力。
透过单面玻璃,可以看见隔壁病房里的刘三吉人事不省,应该是在仓库里被沈酌亲手拷问过了,全身几乎不成人形,生命监测仪出有规律的滴滴声。
“你的口味可真特殊。”
伊塔尔多魔女如是感慨,捻了颗瓜子放进嘴里,突然眼前一亮计上心来:“帅哥,你看要不这样,干脆我们合作吧。”
白晟:“?”
“我让水溶花给那姓沈的下个药,你把他弄回家锁床上,从此我们就能在申海呼风唤雨称王称霸,想怎么作威作福就怎么作威作福,想吃多少人就吃多少人,怎么样?”
陈淼:“?!”
“我十分心动,美女。”
白晟笑起来,跷着腿懒洋洋歪在沙上:“但我们男德班毕业的优秀霸总,现在已经不时兴搞强制监|禁那一套了:第一容易酿成霸总变身法制咖的惨剧,第二我们对真挚的爱情还是有憧憬的,一般都是以培养感情为主,实在不行才先礼后兵。”
魔女立刻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兵?”
白晟恳切保证:“我现在比较享受当一条傻鱼每天被喂饵的感觉,等我想兵的时候一定告诉你。”
魔女只得长叹作罢,悻悻地道:“劝你该下手趁早下手,可别像傅琛一样最后搞砸了。
真可惜,我本来还很看好他呢。”
白晟立刻来了精神:“所以傅前辈与沈监察当年……”
“咳咳!”
陈淼立刻挺起胸膛,严肃地澄清:“傅哥才没有那么龌龊,傅哥跟学长一样,都只是对科学探索有着崇高的追求罢了!”
房间一时陷入安静,两人都一脸很难形容的表情。
半晌白晟抬手郑重地为陈淼鼓了鼓掌。
“?”
陈淼仿佛受到了侮辱:“真的,我那时候还在念研究生,天天泡在学长身边生不如死写论文,我还能不知道吗?学长他连顿饭都没出去跟傅哥吃过啊!”
白晟鼓励地拍拍他:“是的,我们相信你,傅前辈只是对人类科学进行着伟大的探索罢了。”
陈淼:“……”
陈淼之所以能在沈酌身边茁壮成长这么多年,就说明他天生对一切阴阳怪气都是免疫的,眨巴着纯情的眼睛望着他白哥,半晌懵懂地点点头:“哦。”
这时特护病房里的警示器嘀嘀响起,刘三吉的输液袋见了底。
“我去给他换个输液袋。”
陈淼从办公室沙上站起身,不放心地叮嘱:“白哥,你手痊愈了就赶紧让水学姐回来吧,从卫生院搬回来的那个病床还放在隔壁生化室,等着提取荣亓的dna呢。”
白晟回以一个包在我身上的肯定表情。
陈淼遂放心走了,结果他这边门一关,那边白晟唰地起身,一屁股坐到魔女身边,开门见山毫不掩饰:
“姓傅的怎么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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