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省城那边的人她已经问过了,一个个都有家室,没人想来首都发展。
而她之后肯定是要离开的,这边不招人行不通。
这样的忙碌中,时间慢慢接近了她的预产期。
孕后期开始,她就不怎么管事了,把任务安排下去,让他们完成有问题也让他们自己解决。
也是这样,现在厂里没有她也能转得开了,以至于后期,她越来越闲,连走过场都不去了。
她这样的处理方式,也让部分人反应过来,比如叶昭安,就曾旁敲侧击问过她为什么现在当甩手掌柜,下一步怎么想的。
桑青舒当然没把毕业后的打算说出来,只跟他说要培养人才,以后厂子会走得越来越远,扩展到全国。
也不知道叶昭安有没有信,反正后来是没有再问她了。
生产那天,谢徽没有赶回来,但谢母也给了他电话。
本来以为桑青舒的第一胎都这么顺利,第二胎应该不会多难,谁想到桑青舒进了产房一天多,孩子还没生出来。
桑青舒难产了。
胎儿胎位不正,外加胎儿双顶径过大引起的难产。
这消息把所有人都吓到了。
谢母没犹豫,对着出来要申请开刀知情同意书的医护人员再三强调。
“医生同志,一定要选一个的话,保大,必须保大!”
儿子儿媳感情深厚,她对儿媳妇也情同母女,又怎么会像那些恶婆婆一样为了孙子牺牲儿媳妇?
谢徽到的时候,医生刚进去。
听说桑青舒难产了,他更是慌得找不着北,坐都坐不定,面上满是焦急,还想要去拍门,想进去陪产。
好在谢母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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