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这是结婚后我和妈妈第一次见面。”
沈听月急急忙忙地起来,语气着急,“第一印象很重要的。”
主卧的衣帽间还有傅砚初之前穿过的衣服,两人来不及换,门口已经传来笃笃笃地敲门声。
沈听月忽然想起隔壁房间的东西没搬过来,一口气提到嗓子眼,“怎,怎么办,你那边要是被妈妈发现……”
“还有露台,东西不多,我等会可以不用从室内搬。”
傅砚初手按住她肩膀,“妈妈会住在二楼另一间套房,不用着急,你先去洗漱,我来开门。”
沈听月被推着进了浴室,顾不上其他,速度飞快地开始收拾自己。
门口,傅砚初披着深海蓝睡袍,把手按下去后只留出自己的位置,然后当着苏青洛的面淡淡合上。
“月月要过几分钟才能出来。”
苏青洛挂着笑容的脸微停,看向他后清了清嗓子,“行,先来趟书房,我刚好有事问你。”
厚重的门被轻轻带上,苏青洛站在窗前,声音骤冷。
“如果我没记错,购物中心招标提案应该在明年才发布,你明知道讯丰不是合适的竞标人选还让招标方去邀请,故意让那位小宋总和月月离心,傅砚初,别告诉我你没想过东窗事发的那天。”
月月还小,别带坏我老婆
“想过。”
傅砚初紧绷着唇角,眸光微深,“只是五年过去,我还是没办法成全她和别人。”
偶然的一次国际峰会,他听见宋闻璟和身边人对话,准备让沈听月在婚后把名下股份全额变更给他,为的是让她安心在家,少操心工作上的事。
后来傅云曦说沈听月不接受这个提议,还和宋闻璟冷战了小半个月。
商界有一句俗话,时机就是最大的风口,拆散他们的念头很快蓄意升起。
既然宋闻璟学不会珍惜,那就退下让他来。
幸运的是现在沈听月是他的妻子,他们已经结婚。
苏青洛深吸一口气,字字见血,“等华珑资本正式进入国内市场,你迟早要公开身份,又瞒得住多久?如果月月知道全部真相要和你离婚,私人绯闻缠身,公司股价必然波动,你怎么……”
怎么忽然就这么沉不住气,这不是傅砚初的性格。
她不是不知道儿子心底一直有个人,只是在沈听月那,年少宋闻璟的分量终究比他重要得多。
那是傅砚初跨越不了的鸿沟和曾经。
五年过去,苏青洛以为他早该死心,直到公司把本该明年发布的招标项目提前,他又突然回国,等发现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苏青洛喜忧参半。
“我不后悔。”
好一会儿,他看向庭院中那抹月色,淡淡启唇,“就算最后她恨我,我也不想看她吃无谓的苦。”
傅砚初脸上满是风雨欲来的冷意,自己心里明晰和被人当众揭开是两码事,实际上他远不如表面看上去这般镇定自若。
苏青洛并不打算多说,“你从小就很有主意,我管不了,既然结婚了就好好对她,实在到了那一天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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